晚睡成了一種習(xí)慣屠升,今天不想寫詩,想說一些話狭郑。
中午聽著lenoard cohen的歌腹暖,想給他寫一首詩,祝福他在另一個世界圓滿歡欣翰萨。寫了一半脏答,被推門進來的愛爾蘭先生打斷了,便沒有再繼續(xù)寫下去亩鬼。實際上我也并不太喜歡lenoard cohen太過于下沉的聲線殖告,他整個人仿佛從未年輕過,臉上從未明媚過雳锋。我最喜歡的哈利路亞的版本不是他唱的黄绩,而是Rufus wanwright,一個明亮如月光照在海面的聲音玷过,當(dāng)他唱的時候爽丹,聲音起伏蕩漾如吹過山丘的風(fēng)。這點我和古板的愛爾蘭先生取得共識辛蚊。然而我是真的喜歡cohen的歌粤蝎,喜愛他那濃如夏日陰影般的詩意,旋律和歌詞袋马,讓人沉迷初澎,讓人微笑,哭泣虑凛,讓人忍不住要在黑暗中舞蹈碑宴,忍不住要大聲的朗讀詩篇。
下午和vicky聊天聊的很嗨桑谍,我很喜歡她延柠,她是一個讓人愉快的又十分有趣的臺灣姑娘,也是第一個和唯一一個在店里叫我蔣妹妹的客人霉囚,幾面之后捕仔,她便懂的我匕积,我其實不喜歡被人叫做濤姐盈罐,接受也是無奈,就像歲月不可逆一般闪唆。最近一直研究穿衣風(fēng)格盅粪,色彩,發(fā)膚的對比悄蕾,明暗票顾,艷柔础浮,設(shè)計,面料奠骄,款式的表達豆同。碰到相熟的人,我就會問他們含鳞,他們眼里的我的樣子影锈。那天vicky拿著筆在一邊畫著簡畫,我一邊把一堆風(fēng)格形容詞讀給她聽蝉绷,如果她覺得符合我鸭廷,便打斷我。當(dāng)我讀到"愉快"時熔吗,她打斷了我辆床。我非常開心,因為知道桅狠,她是真的懂的我讼载。想起多年前,snow對我說中跌,我是身上有光的人维雇,我一直記在心底。還有多年前晒他,一起住在倫敦西區(qū)國際留學(xué)生混住宿舍里的日本女孩mayo吱型,她見到我總是會笑的很燦爛,喜歡跟著我陨仅,見到我好像就發(fā)自內(nèi)心的很開心津滞,我對她也感覺很溫暖很親近,勝過后來認識的很多中國姑娘灼伤。她英語不是很好触徐,但我無論說什么,做什么狐赡,她總是一遍遍笑著對我說:"Tao, you are so funny" 撞鹉,笑的前俯后仰,我想她是說我讓她感到愉快吧颖侄。實際上我那時覺得自己很痛苦鸟雏,剛到國外,充滿了很深的恐懼和憂慮览祖,又不自信孝鹊,日記里也都是濃的化不開的凄慘心思。但她一見到我就笑展蒂,就很開心又活,而我也會一起笑苔咪,好像我是真的開心。
骨子里我不是悲觀的人柳骄,甚至是非常積極的团赏,我相信世界的美好和歡愉可以蓋過一切苦難和丑陋。就像當(dāng)我聽到lenoard cohen的歌一樣耐薯,我能在漆黑的底色中看到閃閃發(fā)光的金色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