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說叛赚,她的夢想是拾破爛“可以呼吸新鮮空氣,在大街小巷游玩片效,一面工作一面游戲红伦,自由快樂的如天上的飛鳥”你的夢想呢?你還記得嗎淀衣?
記得我小時候昙读,夢想是做一名火車上的列車員,那是1990年膨桥,平生第一次坐火車蛮浑,我一直坐在車廂走廊的凳子上,用手托著下巴只嚣,望著窗外飛馳的田野沮稚,那一刻,給自己許了一個愿册舞,以后一定要當火車上的列車員蕴掏,既可以工作又可以游玩,既能掙錢還能賞景调鲸,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美的嗎盛杰?
一個夢,一做就是5年藐石,時間也夠長了即供,每回作文課上,看著同學們娓娓而談的念著于微,科學家逗嫡,律師青自,軍人,我說著我的火車夢驱证,到處都是鄙視的聲音延窜,到處都覺得我沒出息。我多想雷滚,有人支持我需曾,給我的夢想點贊。
媽媽送我去畫畫祈远,也許,她希望我未來是個畫家商源,可惜车份,我總是逃課,總是尋找各種理由不去上課牡彻,為了應付老師扫沼,我給同學買棉花糖,讓他們代我畫庄吼。
媽媽送我去學鋼琴缎除,也許,她希望我未來是個音樂家总寻,可惜器罐,我總是努力的琢磨偷懶,總是投機的把五線譜下面寫好簡譜渐行,每回應付完老媽轰坊,內心總是一陣愉悅,又完成任務了祟印。
媽媽送我去學書法肴沫,也許,她希望我未來是個書法家蕴忆,可惜颤芬,我總是上課睡覺,下課的時候套鹅,拿鉛筆把毛筆字的輪廓畫起來站蝠,再拿墨汁填滿,終于有一天芋哭,被接我下課的媽媽發(fā)現沉衣,狠狠的揍了一頓以后,這些夢想破滅了减牺,我不用再去學任何興趣班了豌习。
我又回到了我的路上存谎,只是一個夢想孤單久了,慢慢的就陌生了肥隆,終于既荚,有一天,當大家再次談起夢想的時候栋艳,我終于成功丟失了自己的夢想恰聘,和大家一致了,當個軍人吸占,保家衛(wèi)國晴叨。后來,夢想這個詞矾屯,漸漸的在我的記憶中淡卻了兼蕊。
一直到2001年,我去三醫(yī)大上學件蚕。好友艾琳喜歡沒事呆在學校廣播站孙技,據她說,那里都是一群有才華優(yōu)秀的學員排作,“和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才會更優(yōu)秀”于是牵啦,我常常能聽到她講,學員隊里某個學員是哪里的狀元妄痪,某個學員文章寫的特別好哈雏,突然有一天,她跑回來說拌夏,某某打退學報告了僧著。我無比驚訝,高考能考到本碩連讀障簿,而且盹愚,一開學就混去了學校廣播站,這樣的學生應該不是混不下去的那類吧站故?艾琳說皆怕,男孩子說了,開學都好幾個月了西篓,他越來越覺得學醫(yī)不是他喜歡的愈腾,而且,軍校生活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好岂津,太壓抑虱黄。他的夢想還是蓋房子當建筑師。我驚訝之余吮成,嘲笑他橱乱,我真的差點忘記了辜梳,世界上還有夢想這個詞的,聽說泳叠,第二年作瞄,那個男孩子考到了重慶大學建筑系。
那一刻危纫,我想宗挥,所謂的夢想,是知道自己想要的种蝶,勇敢的走下去的吧契耿?
和一個師哥聊天,他05年從四醫(yī)大研究生畢業(yè)分配在三醫(yī)大檢驗教研室當老師蛤吓,過著很多人羨慕的生活宵喂,他卻說,當老師不是他的夢想会傲,于是,他直接打了一個退伍報告拙泽,什么都不要了淌山,我嘲笑他,當個軍醫(yī)多神氣啊顾瞻,實在不好你轉業(yè)當個公務員也好啊泼疑。他搖了搖頭,“我就是不喜歡穩(wěn)定荷荤,不喜歡安逸”多年以后再聯系他退渗,他已經在國外打拼了,過上了他夢想的生活蕴纳。
他們今天過的一定比當初好嗎会油?誰也不能假設,但是古毛,他們都做了自己想要的翻翩,知道自己不想要的,不復制別人的人生稻薇,沒給自己留下遺憾嫂冻。
打開朋友圈,我打出來幾個字“你們的夢想是什么呢塞椎?”看著大家的回復桨仿,恍惚想起來,那個奔馳的火車上案狠,雙手托著下巴的那個夢服傍。
真的钱雷,我們都還記得當初的夢想嗎,記得當初的自己嗎伴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