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
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還是那個場景云石,還是你唉工,還是我,然后你抱了我一下汹忠,撫了撫我的頭酵紫。我當(dāng)時想告嘲,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错维。
然后奖地,醒了。
恍惚之間赋焕,我特別想給你發(fā)個消息参歹,特別想也抱抱你,在打開你聊天界面的一霎那隆判,突然清醒過來犬庇,那是夢,這是現(xiàn)實侨嘀。
有時候覺得做夢真的很討厭臭挽,就比如我明明對你已經(jīng)放棄了,但是一個夢境卻又讓我覺得我和你有可能咬腕,怎么有可能呢欢峰?
然后糾結(jié)了一天之后,在傍晚時還是忍不住給你發(fā)了消息涨共,當(dāng)然了纽帖,你還是沒有回復(fù)。
有時候我想举反,如果你不喜歡我懊直,如果你不想和我聯(lián)系,如果你不喜歡被我打擾火鼻,那為何不把我刪除室囊,或者更決絕一點,把我拉黑掉魁索。
但是融撞,我想如果真有一天你那么做的話,我一定會覺得蛾默,有你的微信就好了懦铺,哪怕我發(fā)消息你沒有回復(fù)。
我只能跟自己說支鸡,沒有回復(fù)或許代表不討厭冬念。
可是啊,可是我卻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啊牧挣。
我明白被不喜歡的人打擾是什么感覺急前;我也明白收到喜歡的人信息又是什么感覺。
正因為我都明白瀑构,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再聯(lián)系你裆针,如果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刨摩,我清楚的明白,我是在自討無趣世吨;但若以一個沉浸在里面的入局人來看澡刹,我又那么毫無畏懼。
不要再沉淪了耘婚,醒一醒吧罢浇。
不要再醒來了,讓我再夢見你吧沐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