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厘贼,
不如一年前的猝不及防界酒。
其實四月就做過有預(yù)感的夢,
夢里你尤其不好嘴秸,
醒后我心有余悸誰都不敢說。
你忽然就瘦了,
胃口不佳岳掐,
走路蹣跚凭疮,
目光渾黃。
周末陪你打完針串述,
挽著你往家走的時候执解,
我忽然覺得心頭發(fā)慌。
大姐說:
“我只有一個爺爺了纲酗∷ル纾”
二姐說:
“我只有一個外公了∶偕蓿”
嫂子說:
“我不敢回家見外公右蕊。”
我說:
“為什么總在失去吮螺,十年前的外婆饶囚,一年前的奶奶,現(xiàn)在又要離開的外公鸠补÷芊纾”
你87歲了,
我想過總有一天你要走的場景紫岩。
可壞消息仍舊晴天霹靂规惰,
媽媽會失去她的爸爸,
大姐會失去他的爺爺泉蝌,
我會失去我的外公歇万。
我聽說過很多道理,
卻還是沒能學(xué)會好好告別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