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接觸簡書界弧。那會兒還在上大學凡蜻,時間充足,“寫作”為我翹專業(yè)課提供了非常完美的理由垢箕。
大學那會兒的寫文章風格非常浮夸划栓,最多的類型,就是以很夸張的基調(diào)去大談特談“所謂愛情”条获。最常用的手段忠荞,也是強行的用很多的對仗,加上夸張的排比帅掘。再很自信的拋出一些蹩腳的“專業(yè)”詞語委煤,最后引用很多自己都不知道出處的名人名言。
然后心滿意足的轉給朋友們看修档,總會得到一些夸贊碧绞。
當時的公眾號和各種平臺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嚴格,使用的人數(shù)也遠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吱窝。還記得那時候韓老白應該是剛剛做社群讥邻。我也在她的隊伍里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學習一段時間就開始嘗試去各個平臺公號投稿院峡,也很幸運的發(fā)了一些兴使。最后也通過寫文章結識到許多不錯的朋友。
你說寫文章有啥用照激?? 或許发魄,是為了那幾十塊的稿費?
那時候的年紀实抡,總會想的特別多欠母,每天都會迸發(fā)很多很多的靈感。隨筆吆寨,日記赏淌,散文一篇又一篇,還寫了一首首的打油詩啄清。(最后膨脹的我選擇去挑戰(zhàn)《青年文摘》和《讀者》六水,當然俺孙,基本都石沉大海。)那時候的生活掷贾,就莫名的充實睛榄,不上網(wǎng),不打游戲想帅,不出去k歌蹦迪场靴。當然,也不上課港准。
那個時候旨剥,每天到自己寫文章的時間,都會有個讓我心心念念的人盯著我浅缸。她看著我寫轨帜,我念給她聽。我輕輕的念著衩椒,她細細的給我回應蚌父。
后來啊,畢業(yè)毛萌。畢業(yè)似乎改變了一切苟弛。
我是屬于那種,專業(yè)水平一般阁将,人長的一般嗡午,口才也一般的。找工作冀痕,上班,初出社會的一個人的生活被我過的一塌糊涂狸演。漸漸言蛇,也就沒有了時間去思考,沒有了時間去動筆宵距,到最后腊尚,竟連那個心心念念的人也沒有了。
后來满哪,我戒掉了寫了八年的日記婿斥。(后面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還把一疊疊的日記本都燒掉了哨鸭,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股黑煙的嗆味兒民宿。)
至此,四年時間像鸡,再沒動過筆活鹰。中間其實有很多時候,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碰到特定的畫面的時候志群。腦海里都會一下子浮現(xiàn)出很多很多的靈感着绷,故事人物,定位形象锌云,情感交流荠医,甚至臺詞都一句句很清晰。但激動的拿起筆的時候桑涎,打開我漂亮的筆記本彬向,聞到久違的紙張的香味的時候。缺發(fā)現(xiàn)根本無從下筆石洗,不知道這美好的故事要從什么地方下手幢泼,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手,去寫下這些曾如此熟悉的語句讲衫。這缕棵,真的有多無奈啊。(這多恐怖)
我真的覺得涉兽,那些能夠把腦海里的畫面招驴,用文字清晰,準確表現(xiàn)出來的人枷畏,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别厘。(當然,我不是這樣的人)
六年了拥诡,我又回到了這里触趴。在這個該睡覺的時候,把自己腦海里的東西寫出來渴肉,雖然是零零散散的冗懦。不完美,也表達的不夠清晰仇祭。但清理了腦袋的運存披蕉,還是能夠讓我睡得更安穩(wěn),更踏實乌奇。
現(xiàn)在没讲,堅持寫文章,其實就只是為了每天晚上睡得更香礁苗,每天早上都更清醒爬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