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氣到爆炸柠座。
姥姥因為腳疼邑雅,來我家住了半月有余。
我爸媽比較忙愚隧,平時也沒空照看她,只是接過來锻全,方便她生活狂塘。
于是放假在家的我和弟弟,變成了伺候她的主力軍鳄厌。
至此荞胡,我都覺得無所謂,做做飯而已了嚎,也沒啥泪漂。
第一次廊营,我們吃過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她在里屋萝勤,想著一會兒就回來了露筒,便沒告訴她(平時我們出門也沒有告訴爸媽的習慣)。轉(zhuǎn)頭她就跟我媽說敌卓,我們出門不打招呼慎式,不跟他說話了。
第二次趟径,她說瘪吏,你會做飯多好,以后去婆婆家可以給他們做飯蜗巧,他們多喜歡你啊之類的掌眠。雖然我滿腦袋?幕屹?蓝丙?但我秉著不說話就不起沖突的原則,沒有搭腔香嗓。直到最后說的越來越離譜迅腔,我說,憑什么我要給他們做飯靠娱!她跟我媽說沧烈,她老了,不會說話像云,不知道說了啥我就生氣了锌雀。
后來,我們便不再聊天迅诬。坐一起時腋逆,總是我玩手機,她睡覺或者發(fā)呆侈贷。我以為就這樣了惩歉,結(jié)果她跟我媽說,我嫌棄她俏蛮,不跟她說話撑蚌,她在我們家待不下去了,想回家搏屑。
然后我真的在家待不下去了争涌,便去了武漢幾天,回來的時候還特地去給她買了能吃的桃酥辣恋。我不愛吃亮垫,也總想不起來吃模软,她想吃,但又不說饮潦。于是她說燃异,我買了東西不讓她吃。
……我直接買票走了害晦。雖然是我家怒允,一刻也不想多待雳灾。
(對了,給她吃東西,她總是皺著眉頭搀军,一幅我強迫她的樣子帘撰。)
然后今天表妹告訴我政钟,她去她家了蜈敢。跟她媽媽(我姨)告我的狀,說我不搭理她殴俱,嫌棄她之類的政冻。
我?线欲?明场?
搞什么?是我每天給你做飯端飯李丰,端茶倒水好吧苦锨,你兒子孫子問過嗎?是我大老遠給你帶特產(chǎn)吃趴泌,你孫子回來連個奶奶都不喊舟舒,這都是你親口說的!你兒子給你看個病都要你自己付醫(yī)藥費嗜憔!
合著半個月的飯都讓狗吃了秃励?我自己親奶奶都沒這么伺候過!
在我們家跟我媽說我的時候吉捶,我媽吵她了夺鲜。然后她就收拾東西,要去我姨家呐舔。結(jié)果又他媽刺我币励。
說真的,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滋早。但我付出了榄审,你就不能胡說八道砌们。
一邊口口聲聲說年紀大了杆麸,嘴松搁进,不會說話,光惹人生氣昔头,一邊滿口胡言饼问。
真讓人惡心!
自己摸摸良心揭斧,哪個兒孫像我們家一樣伺候過你莱革!
我跟爸媽說,以后我回去讹开,她不許去我們家了盅视,不孝順也好,嫌棄她也罷旦万,隨便說闹击,我不在乎。
到處散播成艘、告狀赏半,便去吧。我奶奶活著的時候淆两,沒少這樣断箫,我在乎了嗎?又不會缺一塊肉秋冰,而且還落個眼不見為凈仲义!
那幾個捧高踩低的舅舅,早該決裂了丹莲,我在意嗎光坝?還逼著我說以后要去給舅舅拜年?想多了甥材,以后只會老死不相往來盯另。
說實話,我奶奶更過分洲赵,但我沒這么生氣過鸳惯,因為她擺在明面上。我見她從不親近叠萍,倒也無所謂她怎么說我芝发。
但我姥姥,我一直覺得她是個可憐又可敬的老太太苛谷,中年喪夫辅鲸,自己把幾個兒女拉扯大,實在不容易腹殿,而且她從不說人長短独悴,總說都好±椋現(xiàn)在年紀大了,開始糊涂了刻炒,但這不是她到處告狀的理由决采!
我可以孝順長輩,像對爺爺那樣坟奥,前提是你要像個長輩树瞭。
不管爸媽是否會為難,我總歸是夠夠的了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