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放下皆得
家沒有公平可言妙同,家也無理可講射富。
我想人在做,天在看粥帚,對于家和父母胰耗,你做你的,他做他的芒涡。
我相信柴灯,每個人所做的一切老天爺自會看在眼里卖漫,在他老人家那里一定是公平的。
所謂善有善報赠群,不善之人自有他的懲罰羊始。
今天幾個同事在一起聊天,聊到父母不能自理查描,然后由誰來照顧的問題突委,大家七嘴八舌,各抒己見冬三,聊到最后一致覺得哪個孩子善良匀油,哪個孩子能干,哪個孩子看不得父母遭罪勾笆,就哪個孩子伺候父母敌蚜,給父母養(yǎng)老送終,結(jié)論就是:家沒有公平可言窝爪,家也無理可講弛车。
小美的父親腦血栓癱瘓在床上14年,小美一個人伺候了14年蒲每,每天喂飯纷跛、喂水、洗漱邀杏、換尿不濕忽舟、伺候屎尿、洗澡......一天兩天淮阐、一月兩月都好做叮阅,十幾年啊泣特!伺候這樣的病人十四年真正下來浩姥,身心俱疲,特別是面對父親遭受的種種痛苦状您,備受精神的摧殘勒叠,讓小美更受不了。
小美總算挺過來了膏孟,把父親送走了眯分。
小美只有一個姐姐,父親在世時柒桑,父母加在一起的退休金有七八千塊弊决,父母每月給小美2000,姐姐看著不甘心,便買了50萬的房子飘诗,貸款30多萬与倡。然后她的退休金只有2000多塊,每月還貸4000昆稿,父母沒有辦法纺座,只能每月也給姐姐2000還房貸。
小美和丈夫都要上班溉潭,照顧父母確實(shí)困難净响,便想讓姐姐幫幫忙,姐姐開始因?yàn)楦改附o錢喳瓣,沒好意思拒絕别惦,便把父母接了過去。
沒過幾天夫椭,便給小美打電話,姐姐和他一起搭伙過日子的姐夫打起來了氯庆,兩人經(jīng)常打架蹭秋,老人在那里添了麻煩,打得更歡了堤撵,老人看見聽見仁讨,跟著操心也煩心,不管怎樣待不下去了实昨,小美只好給接回來洞豁。
小美的丈夫能干,人很善良荒给,其實(shí)心里也叫苦丈挟。兩人沒辦法只能任勞任怨的照顧著父母。
丈夫換了一個倒班的崗位志电,小美白班曙咽,兩人輪換著伺候父母。
中間小美的姐夫和姐姐打架挑辆,兩人分開例朱,只剩姐姐一個人,趕上小美婆婆住院鱼蝉,也需要照顧洒嗤,小美便和姐姐商量把父母接過去,姐姐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魁亦。
呆了不多日渔隶,姐姐便每天給小美打電話:今天你爸把巴巴拉在床上啦,明天你爸不吃飯了洁奈,絕食怎么辦派撕?后天你爸大晚上叫了一宿婉弹,她根本沒法睡覺,周圍人家也來反映终吼,大大后天你爸摔了一跤......
小美被搞得心驚肉跳镀赌,又氣又笑,這到底是誰爸呀际跪?不是你爸么商佛?
姐姐每天都給小美打電話,不管小美在干什么姆打,也不管小美忙不忙良姆,一打就是一兩個小時,默默叨叨幔戏,沒完沒了玛追,小美最后快瘋了,沒有辦法闲延,只能又把父母接回來痊剖。
送走了父親,母親病了垒玲,臨終的兩年也癱瘓在床陆馁,小美又開啟了伺候母親的重任。
小美再沒敢找她親愛的姐姐幫忙合愈。
母親去世叮贩,小美欲哭無淚,她的姐姐嚎啕大哭佛析,小美不知道她是真的悲傷益老,還是裝給周圍的人看。
小美沒有了眼淚寸莫,這些年杨箭,盡心盡力的伺候父母,父母走的心安储狭,她也心安了互婿。
都說對父母生前盡孝,死后沒有愧疚辽狈,沒有遺憾慈参,也無需大辦,小美簡單的送走了母親刮萌。
等到處理母親留下的家產(chǎn)驮配,小美的姐姐要求平分,小美說平分就平分吧,她累了壮锻,不愿講理琐旁,也不愿惹姐姐不高興,只是到父母都走了猜绣,姐姐的房貸還沒有還完灰殴。
安然的堂姐一個人在北京打拼,開了一個公司掰邢,工作特別忙牺陶,父親胰腺癌去世,都是堂姐找人看病辣之,拿住院費(fèi)掰伸,吃高檔的營養(yǎng)品,維持了半年過世了怀估。
母親72歲的時候得了肌無力狮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器官萎縮了,慢慢的不能自理多搀。
兩個弟弟一個離婚歧蕉,娶了個小媳婦,又養(yǎng)了個小兒子酗昼,媳婦忙著伺候孩子,一個弟弟忙著鬧離婚梳猪,媳婦跑了麻削,兩人分居。
一個也指望不上春弥,堂姐只好把母親接到了北京呛哟,雇了一個保姆伺候提揍。
母親開始時眼睛上眼臉下垂云芦,睜不開眼睛溪掀,看東西重影园欣,走步緩慢瑰钮,走幾步就特別累夏醉,逐漸喪失走步功能岗憋,到最后呼吸困難绪颖,吞咽困難抡笼,沒有了語言能力苏揣。
堂姐看著母親的病一天比一天加重,母親還做過肺癌手術(shù)推姻,后期合并綜合癥平匈,一步一步地走向生命的終點(diǎn)。
她伺候母親四年,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增炭,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死亡靠近忍燥,心如刀絞。
母親走后留下兩處房產(chǎn)隙姿,50萬存折梅垄,兩個弟弟打上門來,要分家產(chǎn)孟辑,還說是堂姐讓母親病情加重哎甲,把母親害死,然后母親有很多錢饲嗽,被唐姐一個人私吞了炭玫。
唐姐氣得快瘋掉了,她堅持母親的財產(chǎn)貌虾,三個孩子每個人三分之一吞加。
兩個弟弟不同意,說是堂姐本身就有很多錢尽狠,她是女孩衔憨,是嫁出去的人,不能參與分家產(chǎn)袄膏。
堂姐說践图,那就算算這些年給母親看病住院,吃藥沉馆,吃營養(yǎng)品和雇保姆的錢码党,兩個弟弟說是堂姐志愿把母親接到北京的,這是她應(yīng)該做的斥黑。
堂姐是有很多錢揖盘,她也不在乎母親留下的這點(diǎn)家產(chǎn),但是兩個弟弟對父母和她的態(tài)度讓她反感锌奴,她想教育教育兩個弟弟兽狭。
兩個弟弟去堂姐的公司鬧,堂姐不開門鹿蜀,兩人居然把堂姐公司的門玻璃給砸壞了箕慧,唐姐報警,把兩個弟弟抓了起來茴恰。
結(jié)果姐弟從此成為仇人销钝。
據(jù)說到現(xiàn)在家產(chǎn)也沒有分清,因?yàn)橛幸粋€門市房沒有賣出去琐簇,沒辦法估價蒸健。
大家唏噓不已座享。
都覺得家庭的問題很是奇怪,往往比較混似忧、比較不成器的那個可以無理取鬧渣叛,可以隨意占便宜,而善良盯捌、能干的那個只能默默承擔(dān)照顧父母淳衙、伺候父母、給父母養(yǎng)老送終的責(zé)任饺著,最后還不一定“落好”箫攀,沒有人感激,弄不好幼衰,因?yàn)榧耶a(chǎn)兄弟姊妹還得反目成仇靴跛。
家沒有公平可言,家也沒理可講渡嚣。
我想人在做梢睛,天在看,對于家和父母识椰,你做你的绝葡,他做他的。
我相信腹鹉,每個人所做的老天爺都會看在眼里藏畅,在他老人家那里一定是公平的。
善有善報功咒,不善之人自有他的懲罰愉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