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上仍然能看到許多還在上山的客人,我不解磅氨,心想這個點上去是絕不可能在天黑之前下來的,莫非他們打算住在山上嫡纠?不會吧烦租,這海拔4500米的高原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一入夜除盏,別說在這山上叉橱,就是在我們住的香格里拉鎮(zhèn),這晚上也是冷的瑟瑟發(fā)抖者蠕。而且最后能看到能住人的地方也是在牛場的馬幫窃祝。要是在這雪域高原搭個帳篷,就露天過夜踱侣,還是不敢想象粪小,不被凍死也會被狼叼了去吧。
下山的路雖然比上山好走許多抡句,但不知是不是體力消耗殆盡探膊,這路倒也走的不是那般輕松,除了折磨還是折磨待榔。
上次見到牛場逞壁,大約是六個小時之前,心境卻大不相同,恍如隔世猾担,再次踏上平路的感覺真好袭灯。
牛場的電瓶車站像是今天的終點一般召喚著我,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绑嘹,爬完那最后幾十級但在我與“終點”間的臺階稽荧,我重重的坐在電瓶車的座位上,再也走不動了工腋。
電瓶車沿著貢嘎銀河的溪流而下姨丈,溪流旁除了電瓶車道,還架著一條木質游步道擅腰。不知此刻走在游步道上的客人是否也跟我一樣剛剛從牛奶后瘢回來,還是到了牛場便折返趁冈。如是前者歼争,我是真心佩服。
高原的白日長渗勘,雖說陽光還很明媚沐绒,但車子一旦駛入林蔭之中,失去太陽的照射旺坠,陰冷的山風就從四面八方鉆入你的毛孔乔遮。
下了電瓶車再走一段路便是大巴車站,回程的大巴坐的滿滿當當取刃,卻安靜得出奇蹋肮,偶有幾聲呼嚕點綴其中。
回到藏家民宿大約是五點時分璧疗,我們當時來的時候與那三哥家的司機小哥約定的是七點集合回程坯辩。我與小伙伴稍作休整,便準備離去崩侠。此時留在藏民家的只有一男子漆魔,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啦膜,抽著卷煙。原來是昨日我們聯(lián)系過的小妹的阿爸淌喻。之前在房內的墻上看過他的照片僧家,照片上的男人開著一輛拖拉機,一樣的黝黑裸删,一樣的抽著卷煙八拱。輕松的神情中帶著一點桀驁,有著康巴漢子一種特有的美。小妹說那張照片是阿爸年輕時游客所拍肌稻,之后寄過來的清蚀。想必當日游客也是個攝影行家,能把日常勞作之景拍出電影截圖的效果爹谭,而鏡頭中的阿爸儼然是電影中的男主角枷邪。而如今經(jīng)過歲月淬煉的男主角,那般意氣風發(fā)早已不再诺凡,臉上的細紋也由著時光雕琢成皺紋东揣,眉宇間少了分年少輕狂,多了分生活的艱難腹泌。
我們屬于最早回到集合點的幾個人嘶卧,一同過來的游客有的還在下山途中,有的正在趕來的路上凉袱。眼看天色由黃轉藍芥吟,再由藍轉紫,想必這七點是怎么樣都出發(fā)不了了专甩。
既然不能馬上出發(fā)钟鸵,折騰了一天,我也就趁著此刻在車上小憩配深。司機小哥倒也不發(fā)牢騷携添,他正對他發(fā)現(xiàn)的新天地——我的小伙伴,興趣正濃篓叶。說來也奇怪烈掠,我的這個小伙伴似乎天生就討藏族男子的喜歡,那次在甘南也是缸托。小哥好奇地打量著小伙伴左敌,問她幾歲。我的小伙伴自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無知少女俐镐,懂得周旋看破卻不說破矫限,打趣地說她孩子都三歲了,你得叫我姐姐佩抹。小哥一臉不相信叼风,說你肯定在騙我,不過你們漢族女孩跟我們藏族女孩真是不一樣棍苹,完全看不出年齡无宿。小伙伴咯咯的笑,把小哥逗得一愣一愣的枢里,一個勁的傻笑孽鸡。后來小哥居然直接對小伙伴說蹂午,做我女朋友吧……不愧是草原上的民族,敢愛敢恨豆胸,就是直接。要不是那小哥找的一般巷疼,也許我的小伙伴還真會答應呢晚胡,哈哈。
不知是這位小哥想和美女多相處些時間皮迟,還是晚上夜路不好開搬泥。原本就推遲的時間加上不到60碼的速度,到了三哥家中已是晚上十點伏尼。饑腸轆轆的我尋思著該去買點東西吃忿檩,好在離三哥家不遠有家超市還開著。買了一大包東西回到三哥家爆阶,我打算嘗試一下這兒特別流行一種自熱型快餐燥透。其實就是利用了水和生石灰反應發(fā)熱的原理,把預先煮熟的冷飯和菜加熱辨图。就著火腿腸和汽水班套,這頓簡單卻熱騰騰的夜宵算是我這些天吃過的最像樣,也是最好吃的飯了故河。
作別稻城亞丁吱韭,下一站——色達。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