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临燃。
周六,我見到了什么是海量烙心。也知道了兩個實在人在一起做事膜廊,注定有一個笑著吃虧,另一個哭著占便宜淫茵。
周日反而比較平常爪瓜,玩會游戲,黑屏或者打完了就和喜歡的人聊聊天匙瘪,等一下接著打铆铆。
不值得一提的是蝶缀,這兩天吃飯都挺沒規(guī)律的。兩天就周六吃了一頓午飯薄货,周日吃了一頓晚飯翁都。
以前覺得周末想做的事情能堆成雪人,總覺得來個分身都不夠用菲驴,但是現(xiàn)在荐吵,總覺得大把的瑣碎時間都沒有被利用到。周一到周五覺得沒有事可做赊瞬,刷刷抖音先煎,翻翻空間、朋友圈是休息巧涧,周末就覺得那是浪費薯蝎。
目光透過窗戶,樹葉被路燈染的昏暗谤绳,漸漸找不到了校園里原來有的路占锯,到處都能走,到處都走不通缩筛。
好久沒去過圖書館了消略,一天還是兩天?總覺得已經(jīng)像是一個星期了瞎抛,已經(jīng)半個月了艺演,已經(jīng)二十天了,下個月開始了桐臊,立冬了胎撤,降溫到零下了,要進行數(shù)不清的考試了断凶,要放假了伤提,要過年了。
想起了抖音里的文案:2020年還有七十天就結(jié)束了认烁,你做了點什么肿男。
現(xiàn)在還有五十天。
今年有個分界線却嗡,前半部分是疫情在家次伶,后半部分就是開學(xué)在校。
在家一天天渾渾噩噩稽穆,無所事事,沒事找事赶撰,半年恍惚而過舌镶。
在學(xué)校柱彻,一天天應(yīng)付了事,茍且聽心聲餐胀,隨意行事哟楷,學(xué)校里沒有人在意,于是大方的混日子否灾,沉迷于書本卖擅,久坐于圖書館,沒人管墨技。久坐于教室惩阶,也沒有人管。在學(xué)校里散步扣汪,也沒有人管断楷,雖然學(xué)校也不是很好看,
有時候崭别,游戲確實是個可以打發(fā)時間的好東西冬筒,但是只能用來打發(fā)時間。
我看書的速度一直低于我往書架上塞書的速度茅主。
很多人可能意識不到看到一個正在扣大衣的中間紐扣舞痰,并且拿著一個手機的人是多么有趣。(他可能剛把手從外衣伸到里面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機诀姚,好吧响牛,我說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