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幾年前,我能記著一些事了疗涉,那個夏天拿霉,和瑞哥看電影,瑞哥時不時看著看著就傷感的提一句咱扣,2003年張國榮先生永遠離開了我們绽淘。我不認識張國榮,我還記得電視里放的是《倩女幽魂》闹伪。同樣是那個夏天沪铭,和鄰家姐姐一起玩,她們有時聊著某個話題刻意避開我偏瓤,我問為什么杀怠,她們也只是說,你還不懂厅克∨馔耍可是我明明聽到了張國榮,后來我知道她們討論的是同性戀证舟。
那個夏天硕旗,我能記著的關于明星的話題總是離不開他。
我不是一個張國榮鐵粉女责。高中那會兒玩貼吧漆枚,黃家駒吧和張國榮吧關系很好,我們都是在追求已經離去的偶像或者說是信仰抵知,彼此間也習慣互相了解墙基。每年的4月1日和6月30昔榴,我們的心情都是一樣的碘橘,談不上肝膽相照互订,但是在這些日子我們總是惺惺相惜痘拆。學校的廣播可以自行點歌之后仰禽,這天一定會是張國榮纺蛆,4月多蒙蒙細雨吐葵,吃了晚飯走在林蔭小道,廣播響起哥哥的《最冷一天》桥氏,班上哥哥的粉一言不發(fā)温峭,班長每年這天也會講同樣的事“我姐姐這些年這天都會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字支,我們都不敢給她提張國榮《槲保”揖庄,這天真冷。
這些年幾乎看了張國榮的所有電影欠雌,有時特別納悶蹄梢,是張國榮在演電影,還是電影在塑造張國榮富俄,無論是《春光乍泄》還是《英雄本色》,他給我的印象就是至柔但是從不乏剛幕袱,我不喜歡電影里的程蝶衣,不喜歡何寶榮凹蜂,但又無時不刻的仰慕他們,愛的坦坦蕩蕩玛痊。我喜歡宋子杰,喜歡寧采臣擂煞,同樣是他。
每當看到陳凱歌張豐毅鞏俐对省,想到《霸王別姬》蝗拿,也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小女子年芳二八蒿涎,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發(fā),我本是男兒郎劳秋,不是女嬌娥〔J纾”
13年的繼續(xù)寵愛演唱會我也追過,張國榮的歌的感覺是那個年代那個香港特有的風格补履,我喜歡跑步的時候聽《無心睡眠》,傷感了聽《春夏秋冬》箫锤,和別人說晚安發(fā)的也是來自張國榮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有段時間網易云每天給我推首張國榮速客,我都點,即使陳奕迅古巨基翻唱了很多張國榮,但是只有張國榮唱的是張國榮岔擂。
以前在知乎上看到個故事,王家衛(wèi)的粉追梁朝偉乱灵,梁朝偉這個人就這樣,怎么喊也不理痛倚,然后這個王家衛(wèi)的粉就喊了聲“黎耀輝,你還記得何寶榮嗎蝉稳?”梁朝偉回過頭說了聲,記得嗡髓。
張國榮這個人就這樣,走得匆匆忙忙饿这,留下無數牽掛浊伙。
有接觸過很多歌迷长捧,把張國榮完全放在心里的人都有一個特征,她們是我見過的最敢愛的串结,4月1號這天的凌晨漫不經心的分享首歌,到了白天繼續(xù)分享著她們的生活奉芦,如果能像紫霞一樣鉆進她們的心里,一定會發(fā)現有些難過声功。
前幾天看紀錄片《人間世》,姑娘身患重病生了個寶寶先巴,對著寶寶唱了首張懸的《寶貝》,給丈夫錄了視頻唱的張國榮的《共同渡過》摩渺,便記得又快4月1號了,一年里也不只是這一天會想起他摇幻,只是這天想到他會有一些不開心牵舵。
和他全部單方面的交集來源于電影,歌和一些文章引瀑,寫下這篇是想能記住他狂芋,因為直到現在憨栽,時常還是會想起他。
“不瘋魔不成活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