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小孩
姐姐突如其來的原諒,搞得我手足無措善涨,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她“真的嗎窒盐?”? “真的”? “為什么?”我問的特別小心翼翼? “沒有為什么”? “就這么簡單”? “對呀钢拧,就這么簡單” 姐姐說話一直都是這樣蟹漓,永遠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 “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理我了”? “我開始是準備這樣的”? “我知道”? 我難過的回答。其實心里特別開心源内,不想太多葡粒,至少我的姐姐又回來了,不是嗎膜钓?
至于姐姐為什么會原諒我塔鳍,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記得她告訴我 “覺得我不是故意的呻此,她父母都叫她原諒我” 轮纫!顯然她還是沒吃解藥呢,其實我知道她為什么會原諒我焚鲜,因為我是她唯一的妹妹呀掌唾。
自從姐姐原諒我之后放前,我還是有點后遺癥,總覺得是假的糯彬,姐姐說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凭语,哼!還不是被你嚇出來的撩扒,以前吧我每天都會和姐姐聊天似扔,自從她生氣氣鼓了之后呢,我就怕她爆炸搓谆,加上我們都在收拾東西炒辉。準備開學典禮那天再見,那是我和姐姐分開那么久第一次見面……
不過還好泉手,我和姐姐都在同一個城市黔寇,不像那個叮叮跑到那么遠的地方上學去了,和姐姐見面那天在武音斩萌,我怕約她在華師見面缝裤,她又不理我了,走進學校的那瞬間颊郎,我能夠想起所有和姐姐憋飞,叮叮快樂的回憶……我應該可以記得姆吭!一輩子榛做!
姐姐說她在新寢室收拾東西,讓我去找她猾编,她的寢室在六樓,真是爬的我快累死了升敲,一進寢室看到熟悉的身影……“我的天答倡,你把家都搬來了吧”? “哪有”姐姐嫌棄的看著我? “你就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嗯驴党?” 姐姐歪著頭看著我? 不想看她的眼睛 “哎呀瘪撇,姐,你不是原諒我了嗎”? “是嗎港庄?對喔”? “姐倔既,你是金魚么?” “你再說一遍”? “哈哈哈鹏氧,沒有啦 ” 就這樣我和姐姐又在一起哈哈大笑渤涌,姐姐的新寢室特別大,窗戶上有那只彩虹色的蟲子爬在那里把还,它應該甜蜜的睡著了吧实蓬。
我期待的大學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茸俭,最開心的是我可以每天見到姐姐~最有意思是豬雪也考上了武漢音樂學院,她就住在姐姐寢室的樓下安皱,哈哈我以后多方便呀调鬓。
雖然我和姐姐不在一個學校,可是我們總會找時間出來相見酌伊,每次都是我去武音找她腾窝,她的理由是“我對華師太不熟悉了,” 姐姐除了考教師資格證的時候去了華師居砖,就沒去學泻绺看過我! 她說悯蝉,妹妹應該主動看姐姐才像話呀归形,姐姐哪有那么多歪理呀……
那天我又去找她玩,我們一起去歡樂谷鼻由,一起坐過山車暇榴,姐姐害怕的要死,在下面不斷的說蕉世,我們不坐了吧蔼紧。“不行”? 我每次都干脆的回絕她狠轻,最后把她拖了上去奸例,她下來后對我說“我感覺我在飄”∠蚵ィ“這就對了嘛查吊,多符合你的氣質啊”? “你說你姐姐是鬼嗎?” “嗯湖蜕,差不多逻卖,不過是魔鬼!”? “你昭抒!給我站住” “就不站灼酪病!”? 晚上我和姐姐躺在床上灭返,我抱著她盗迟,她居然沒有反感!嗯熙含,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罚缕,真的和親妹妹是一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