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回老家之后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會被感染,你還會回去嗎谣蠢?”
? ? “老家的很多人都在發(fā)燒粟耻,診所里每天都擠滿了人查近,排隊等著掛水,你還要回去嗎”
? ? 這是我和媽媽問爸爸的問題挤忙,爸爸依然堅定的說嗦嗡,“要回家,這次必須得回去饭玲,也沒有理由不回去侥祭。”
? 爸爸的二奶奶去世了茄厘,老家的人通知爸爸回家矮冬,就在剛剛通知疫情放開的時間點(diǎn)。我和媽媽都不太愿意爸爸回老家的次哈,雖然真的不幸中招了胎署,也真的沒有那么可怕;可能絕大部分人都逃脫不掉窑滞,可是琼牧,我們還是不希望中招的那個人是我們的家人,至少不希望這么快被感染哀卫。我和媽媽勸了爸爸一個小時巨坊,把老家的情況和所有的風(fēng)險都給他分析了,甚至幫他找好了不回去的理由此改,但最終還是沒有說服爸爸趾撵。于是我給他買了兩天后的高鐵票。
出發(fā)前的一天共啃,我還是試圖說服爸爸占调,安全起見,就別回去了移剪,說明情況究珊,老家的人肯定也能理解的∽菘粒“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剿涮,是一定要回去的「险荆”爸爸還是堅持著幔虏。他又接著說“我們家總要有人出面的,不然下次等輪到我們家有事情了贝椿,別人也不會去幫忙,你爺爺不在了陷谱,我必須要過去烙博∩冢”我瞬間理解了爸爸,他是在替我們家扛起這份責(zé)任渣窜,他沒有回旋的余地铺根,爺爺不在了,遇到事情乔宿,他必須要沖在最前面位迂。即使前面有已知的危險,他也必須沖過去详瑞。
父母在的時候掂林,遇到事情,我們是有港灣的坝橡,是有庇護(hù)所的泻帮,是有人替我們出面的,就比如我二爺爺家的兒子计寇,有二爺爺在锣杂,我的叔叔們可能就沒有什么必須要做的事情了。
當(dāng)有一天港灣不在了的時候番宁,我們就再也不是孩子了元莫,就自動變成了一個不得不勇敢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