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終于舍得起床了,閑呆了兩天追迟,也看了兩場電影廓块,終于到了今天。洗漱畢拴清,刮了胡子涕侈,然而終究是刮不干凈,胡子就如愁絲鹃彻,豈是能連根拔起的。
泡一壺茶——茶葉是朋友送的至朗,我不懂茶锹引,只會把茶葉放入壺中,再灌入熱水,即可。泡茶需要天分,喝茶也要天分。
拿起一本書,綠色的封皮峻仇,上面只寫書名,連作者系誰也不肯寫,這么小氣,一點讀者的面子也不給。我真想認(rèn)識這位作者。翻開勉盅,淡淡的文字淡淡地印在紙上宰闰,供人淡淡地讀來讀去咐容,或者不讀戳粒,他倒是和讀者拉開了距離——至少在書里是這樣的涂籽。倘在生活里他也這樣呢树枫?那更妙了。如果是我庄呈,也不愿意和讀者太接近诬留,人到了書店是不看書的故响,那何必跟作者太接近呢彩届。
讀書不如看讀書的人寨辩,那低頭認(rèn)真讀書的樣子真好看甸怕,不認(rèn)真也好看。
吞一口茶,苦澀糟袁、清香形帮,再來一杯,味道亦復(fù)如是周叮。
陽光聚到窗前辩撑。我喜歡陽光灑過之后的氣味,那氣味好聞極了仿耽,我自己管它叫“太陽香”合冀。這點閑情,羞于告訴旁人项贺。
下午的時間過得不快君躺,也不慢,它一直是老樣子开缎,有自己的格調(diào)棕叫、脾性。而光陰卻飛快的流逝奕删,窗前的陽光不知何時溜走了俺泣,掛在哪家我看不見的墻上。再看會兒書吧完残,再抬頭時砌滞,光陰已溜走不見光只剩一片陰了。
喝過這一輪茶坏怪,復(fù)將熱水注入壺內(nèi)贝润,茶葉在滾水中翻騰、起舞铝宵。一而再打掘,再而三华畏,茶葉已經(jīng)不起折騰,經(jīng)已老去尊蚁。反復(fù)浸泡的茶失卻其香亡笑,水也不再滾燙,下午就這么過去了横朋。
一年即將到頭仑乌,我是度過了365天還是只過了1天?——每一天都是第一天的重復(fù)琴锭?
(寫于去年歲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