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的地方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也漸漸熟悉了附近的生活節(jié)奏虫溜。
冬至過后的第二天雹姊,早八點(diǎn),我從家里出來衡楞,熟悉的搭電梯吱雏,到樓下,穿過一個拐口瘾境,路上看到一只昨夜不知道哪個女生醉酒丟下的鞋子歧杏,我想,在這么冷的天迷守,她昨晚一定很嗨犬绒,以至于鞋子丟了都沒發(fā)現(xiàn)。
今天是很平常的一天兑凿,作為儀式凯力,在馬路邊抽完一只煙,吸了一口干冷的空氣急膀,干冷也隨之進(jìn)到了肺里沮协,忍不住一陣咳。
公交車到了卓嫂,我跟著人群,像覓食的螞蟻一樣聘殖,排著隊晨雳,到了盒子里,這時候感覺自己像一個三明治的組成部分奸腺,而我就是中間的那片培根餐禁。
一輛載滿氣球的車,從身邊路過突照,那種小時候經(jīng)常纏著爸媽要買的那種可以飄的氣球帮非,突然真希望自己是一只螞蟻,可以乘著氣球飛到未知的地方。
我終究是一片三明治里的培根末盔,跟著熙熙攘攘筑舅,匆匆忙忙的人群,融入到這座鋼鐵混凝土的城市森林中陨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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