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蘇陶陶,蘇蘇蘇陶陶……”
我睡的正迷糊第练,一個聲音不斷的在我耳邊叫我的名字。
好好的大名不叫玛荞,小名不叫娇掏,叫我的筆名。
難不成我這個撲街作者一夜之間成了大神勋眯?
我正在心中暗喜婴梧,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睜眼一看客蹋,頓時瞌睡跑了個無影無蹤塞蹭。
“你…你…你是誰?怎…怎…么跟我長的一模一樣讶坯?”我抱著被子嚇的往床角一縮番电,哆嗦著手指指著眼前這個除了衣服穿的不一樣、長的跟我分毫不差的人說道辆琅。
“我就是你呀漱办!”她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拖過床邊的凳子坐了下來婉烟。
“什…什么意思娩井?”
她雖然表現(xiàn)的很淡定,也沒有冒干冰之類的氣體似袁,但我仍舊覺得有些驚魂未定洞辣。你們也不要笑話我咐刨,換你半夜出現(xiàn)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在你床邊試試?沒嚇暈已經(jīng)算我膽大了好么扬霜。
“字面上的意思所宰,你是不是曾經(jīng)想在起點上寫小說?”
“是靶蠡印仔粥!”
“看你這呆樣,我這么跟你說吧:我們生活在一個多維空間蟹但,每當你下定決心做一個決定時躯泰,就會出現(xiàn)一個新的你朝另外一條時間線走去』牵”
我聽的一頭霧水麦向,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面前的那個“我”翻了一個白眼客叉,一副就知道你智商不行的模樣诵竭,道:“比如你決定在起點上寫小說,只是你在這個空間沒有堅持下去兼搏,但其實在你做出決定的那一刻開始卵慰,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分支,另一個你去寫了佛呻,而且堅持下去了裳朋,你們是同時存在,在時間的長河里平行向前吓著。我這么說鲤嫡,你懂?”
“好像有些懂了绑莺。所以你就是那個堅持下去了的我暖眼?”
“好在沒有蠢到家,不錯纺裁,我就是你之前取名為蘇蘇蘇陶陶的那個你诫肠!現(xiàn)在在更網(wǎng)文,撲的太厲害对扶,一時氣不過区赵,就找了個空間裂隙惭缰,跑來找你說道說道浪南,以后不要隨便做決定,知不知道漱受?你三天一個想法络凿,兩天一個沖動骡送,結(jié)果沒一個堅持下來的,自己倒是拍拍手沒啥事絮记,該吃吃該喝喝去了摔踱,苦逼的是我們這些被你們弄出來的時間分支上的人好不好?”
我還能說什么怨愤,她派敷,啊,不撰洗,眼前的這個我說的有道理篮愉,只得老老實實的聽訓。
以前不知道自己這么會講道理差导,她竟然坐在那里訓了我一個小時试躏,說自己如何如何苦逼,自從碼字以后设褐,淘寶也沒時間逛了颠蕴,電影也去看的少了,天天穿著睡衣助析,頂著一頭蓬松如鳥窩的頭發(fā)守著電腦碼字犀被,吧啦吧啦吧啦吧啦一大堆。
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啦外冀,我心中一急弱判,就想罵回去,結(jié)果…人不見了锥惋。
我左右一看昌腰,哪里來的另一個我呀,明明還是躺在床上膀跌,這會也不是晚上遭商,原來是一場夢。
只是床邊書桌上的電腦不知道怎么開了捅伤,上面掛著一個作者后臺劫流,上面的作者名…等等…作者名赫然是蘇蘇蘇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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