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回程。
我和教授夫婦坐一排站欺。
在聊天姨夹。
以往和教授夫婦在一起,多少有點敬畏矾策,就是覺得別人畢竟是教授磷账,有點放不開。
逐漸贾虽,交流的次數(shù)多了以后呢逃糟,慢慢就放開了,在一起就像自家兄弟姐妹一樣,有啥說啥绰咽,彼此都會把真實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菇肃。
比如,在我們聊天時取募,教授夫婦因為一個問題爭執(zhí)了起來琐谤,那就爭起來唄,不會因為我在旁邊就不爭矛辕,往往就因為這個“爭”笑跛,才會顯得很自然付魔。
又比如聊品,在談到房子時,教授夫婦又爭起來了几苍,誰誰誰翻屈,要不是...早就買了......
恰好,在這個時候妻坝,高鐵到了南京界內(nèi)伸眶,我往窗外一瞅,正好看到了我們小區(qū)刽宪,于是我指著小區(qū)厘贼,向教授說:看,那個就是我們的小區(qū)圣拄。
這時嘴秸,Vicky開玩笑的來了一句,看庇谆,有房子的人就是不一樣哇岳掐,這是我們的小區(qū),短短幾個字卻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感饭耳。
我哈哈一笑串述,說,這個你還真說錯了寞肖,很多東西是這樣的纲酗,在你沒得到時,你覺得很遙遠新蟆,在你快得到時觅赊,你覺得比較幸福,在你剛得到時栅葡,是你覺得最幸福的時候茉兰,在你得到很長時間后,你慢慢就沒有這種幸福的感覺了欣簇。
不管是房子规脸,車子坯约,還是金錢,均是如此莫鸭。
你仔細想想闹丐,是不是這個理?
你說你有錢被因,你有錢又咋樣呢卿拴,慢慢你自己都會覺得麻木,只是旁人覺得你很幸福梨与。
反之堕花,如果有錢就幸福的話,那馬云就不會每天冥想六個小時了粥鞋。
為什么要冥想缘挽?
就是因為得找個新的寄托。
就像很多人有宗教信仰一樣呻粹。
由此給了我什么啟發(fā)呢壕曼?
就是我們得不斷的“得到”。
怎樣做到等浊?
就是要CREATE腮郊。
所以我一直覺得藝術(shù)家是最幸福的,因為他們有自己的作品筹燕,他們可以時時刻刻在創(chuàng)造轧飞,比如畫家,創(chuàng)作出一副自己滿意的畫品庄萎,比如作家踪少,創(chuàng)作出一篇自己滿意的文章,比如音樂家糠涛,創(chuàng)作出一首自己滿意的曲子......
前兩天援奢,一個朋友發(fā)了個微信給我,問:是什么力量讓你每天堅持寫日記的忍捡?
我想了想集漾,習(xí)慣?抑或是愛好砸脊?都不對具篇。
后來我想明白了,應(yīng)該是創(chuàng)作凌埂,尤其是創(chuàng)作時的那一段時間驱显,讓我覺得我很享受。
我在很多地方寫過日記,家里書房是最多的埃疫,其次應(yīng)該就是高鐵上伏恐,再其次比如喀納斯湖邊、商場里栓霜、大街上翠桦,此刻我就是坐在大街上的路牙子上,在寫這篇日記胳蛮。
不管是在哪里销凑,只要我開始在寫了,我就會忘記身邊的一切仅炊,人或者事斗幼,沉浸在自己的創(chuàng)作里。
也只有在這一刻茂洒,我孟岛,才是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