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這個時候到家的,下早班回到家愉昆,天還沒亮,家人都沒起床麻蹋,躺在還熱乎的被窩里跛溉,很困,可就睡不著扮授,我已經(jīng)連續(xù)三周沒休息芳室,沒進家門,竟然有點不適應刹勃,迷迷糊糊到了中午堪侯,使勁睜開眼,起床之后到晚上就沒有一刻是閑的荔仁。
家里年貨什么的都備齊了伍宦,這些都是不需要我操心的芽死,肉煮好了,雞呀魚呀都炸好了次洼,就連餃子餡都剁好关贵,屋子里的衛(wèi)生倆孩子簡單收拾了一下,當然還有許多要洗的衣服卖毁,只有等閑時再說了揖曾。
去超市又買些瓜子糖果蔬菜,然后又買了走親戚要拿的禮品势篡,這些已差不多化了一千多塊錢翩肌,大多是他拿的錢。
回家后我又騎電車去了娘家禁悠,我能做的只是給父母幾百塊錢而已念祭!實際上卻幫不了什么忙,每次去看到的是日漸衰老的他們碍侦!
看到媽媽坐在縫紉機前縫褲子粱坤,她的手哆嗦的很厲害,心里很難受瓷产!
想起以前每到過年時我是最忙的站玄,兩邊老人的衣服我都要做,燙好濒旦,綴上扣子再給他們株旷。這些年出來打工,除了給他們買衣服就再沒給他們做過尔邓。那縫紉機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了晾剖,可是媽媽離不開,婆婆也離不開梯嗽,縫縫補補仍需要的齿尽。
看到各家門畫大都貼上了,雖說年味淡了灯节,但這過年的氣氛還是有的循头。
只有去理發(fā)店理發(fā)時才閑了一會兒,但是又等的不耐煩炎疆,染發(fā)燙發(fā)的人太多卡骂,理發(fā)店的老板是不會在乎我這樣只剪剪頭發(fā)的生意的,看著每家理發(fā)店的生意都火爆磷雇,最后找家人少的偿警,管他呢,先理了再說唯笙,總要過年的螟蒸。
理了發(fā)已是暮色蒼茫盒使,騎車到家,都已吃過飯七嫌,倆孩子圍著我說這說那少办,我說“我還餓著呢!”我的飯蓋在鍋里诵原,我吃著英妓,他坐旁邊像小孩似的陪我說話。
過年绍赛,不就是學生放寒假蔓纠,打工的不遠千里趕回家,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嗎吗蚌?
總有說不完的話腿倚。這就是年味啊蚯妇!
本來說好吃過飯要去散步的敷燎,但是太困了,一切都放棄了箩言,只有睡覺是最重要的硬贯。
昨天沒有日更,使用一張復活卡陨收,我真是無可救藥了饭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