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很奇怪的同事函卒。
新入職一家公司不久辆憔,跟這位同事相處其實也并不多撇眯,我跟他崗位不同报嵌,我是助理,他是業(yè)務熊榛,我們并不是上下級的關系锚国,也沒有相互指導工作的必要,更多的是我傳達領導的指令玄坦,他去執(zhí)行血筑。
剛開始的時候想著大家都是新人,彼此相互多照顧一下煎楣,對于很多事情我都會持忍讓態(tài)度豺总。因為我才來新公司不足兩個月,不知道哪一天開始已經(jīng)對這位同事開始有了反面的情緒择懂。想了一下可能是有這麼兩點特別讓我反感喻喳。
他要提醒我我本來就要做的事情
他可能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有事做,所以我在按照領導意思修改著文件的時候困曙,他會迫不及待地在旁邊一直提醒表伦。
修改文件是需要時間和過程的谦去,這個過程可能并不長,但是在我聽著領導的意思蹦哼、轉化成自己理解的內(nèi)容再輸出成文件的過程中鳄哭,他在旁邊重復地提醒,一遍或者兩遍或者三遍纲熏。
就比如領導說“你把這個字改一下妆丘,“需”字改成“須”字”,我剛在鍵盤敲下這個字的拼音赤套,準備找出這個“須”字的時候飘痛,他就會在旁邊說“是那個須”“必須的須”、“就那個容握,第二行第五個”宣脉。
對,我知道剔氏,領導已經(jīng)說了塑猖,我正在改著了,我知道是哪個字谈跛,不要再提醒我去做這個我正在做著的事情了羊苟。
他要質疑跟他并不相關的、屬于我的工作內(nèi)容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質疑我感憾,而且是質疑一些跟他工作并不相關的蜡励、且是屬于我的職責的工作內(nèi)容。
難道是為了找出我的錯處顯示他能耐阻桅?而且很多時候他質疑我的東西都是很小的事情凉倚。
比如會上領導說了幾點內(nèi)容,說讓我記下來嫂沉,晚點當會議記錄發(fā)出來稽寒,方便大家備忘。
他說“你有記嗎趟章?我這里有記杏糙,我發(fā)你”。然后很積極地發(fā)給我蚓土,這一點我感謝他的熱心相助宏侍,雖然我并不是很需要。
我說“我有記”蜀漆。
然而他還是發(fā)我了谅河,我按照我自己記得內(nèi)容整理記上了這幾點內(nèi)容,為了確認也拿他發(fā)的內(nèi)容對照了一遍,只是表述不太一樣旧蛾,基本內(nèi)容都一致莽龟。
但是他要提醒我說“我發(fā)你了”,然后提醒我按照他的記錄锨天。
我表示有看他發(fā)的內(nèi)容毯盈、有對照整理。
他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我記得不對病袄,然后還要讀一遍搂赋、再對著他記得內(nèi)容核對一遍。
我咬牙切齒告訴他已經(jīng)核對過了益缠。
他還是不信脑奠,還在默念核對。
我看著他蠕動的嘴有想上前去撕爛他嘴的沖動幅慌,會議記錄是我的工作職責宋欺,對還是不對領導會發(fā)話,并不需要他來檢查胰伍。
可是他在會上的這些動作都在表示著對我的不信任齿诞。
作為新人我是很低調的,并不計較一些事情骂租,有時候其他同事讓我做些什么事情祷杈、或者讓我按照他們的思路去做事情,我會應下來渗饮,雖然做不做是一回事但汞,但是他們說的我都先聽,再看能不能采取這個建議互站,并不會直接反駁或者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思路做事私蕾。
但是面對他我已經(jīng)生成了一種莫名的“反骨”,并不愿意配合云茸、按照他的意愿做事是目。
我或許該找個辦法告訴他:這個崗位我才是專業(yè)的谤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