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一日,大雪過去第四天荔仁。
我的窗對著對面樓的墻伍宦,樓下一行矮矮的桂花樹芽死,雨停之后,地面發(fā)白次洼,是季節(jié)特有的蕭條與肅穆关贵。數(shù)數(shù)二十四節(jié)氣,冬雪雪冬小大寒卖毁。大寒還沒到呢揖曾,天氣只會更加冷下去吧。
今天也是比較早的醒了過來亥啦。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炭剪,接著洗漱好吃好早飯,回到了書桌前翔脱。昨晚投了不少簡歷奴拦,需要隨時準備好接聽電話。
電話響了起來届吁,按下通話鍵:“您好错妖?”
說也奇怪,平時覺得自己很廢瓷产,一旦接起電話需要應(yīng)對陌生人站玄,就將精氣神的讀條拉到滿格,電話面試后對方對我還算滿意濒旦。之后接了兩家公司三個人事的面試株旷,還約了明天過去看一看。
很快時間就到了十一點半尔邓,估計別人公司里也開始午休晾剖,不會再有電話打進來了。不知為何梯嗽,頭腦里反反復(fù)復(fù)想著一句歌詞: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齿尽,Que sera sera。這是很早之前的歌了灯节。于是打開播放器循头,搜了出來,播放炎疆。
房間里響起了帶著留聲機韻味的歌曲聲音卡骂。
When I was just a little girl,
I asked my mother,
What will I be?
Will I be pretty? Will I be rich?
Here's what she said to me: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The future's not ours to see.
Que sera, sera,
What will be, will be.
第一次知道這首歌,爸爸還在深圳工作形入。90年代有個叫郁秀的作家寫了本書叫《花季雨季》全跨,爸爸回來過年,背包里就夾著這本小說亿遂。
懵懵懂懂讀這本小說浓若,依稀記得里面的女孩子迷茫的時候提到了這首歌渺杉。當(dāng)我再次真切的回憶起,也到了自己的花季雨季挪钓。高一提前班的課堂上是越,代課的英語老師教我們唱歌,歌詞發(fā)下來诵原,整齊的字跡印在白紙上英妓,才恍然明白,原來就是它啊绍赛。
而今再次聽起熟悉的旋律,時間又將過去十年了辑畦。我不斷的將自己置于一個個分叉路口上吗蚌,作著分不清對錯的決定,任喚作命運的大風(fēng)支配我的人生放之隨波逐流纯出。
可每當(dāng)發(fā)生改變的那個時刻蚯妇,至少那時候,總認為自己作的是最正確的決定不是嗎暂筝?
下午還接到一個P2P金融公司打過來的騷擾電話箩言。今天心情特殊,沒有著急掛焕襟,和她聊了起來陨收。是個今年剛畢業(yè)的女孩子。同樣不顧父母的勸阻鸵赖,不愿自己的生活如預(yù)期那樣枯燥平淡务漩,執(zhí)意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我問她它褪,電話銷售的工作是否讓她失望饵骨?她遲凝了一下,說不能在電話里講茫打。我說我明白居触,每通電話你們都是錄音的。只要自己不后悔就好老赤。而所謂的不后悔我沒有說轮洋,即需要足夠的勇氣,為自己所有錯誤的決定浪費的時間埋單诗越。
此時我視自己為十分loser砖瞧,也無權(quán)說太多指手畫腳別人的人生。最后掛斷電話時嚷狞,祝對方和自己都能一切順利块促。
回想自己荣堰,總是三分鐘的熱情期間用全部的沖動做事,遇到點困難泄氣也快竭翠,然后開始逃避振坚。如果學(xué)會堅持,是不是就會好很多斋扰,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渡八?
我們不能預(yù)見未來。
世事不可強求传货。
可我還是在尋找屎鳍。
順其自然吧,順其自然吧问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