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之后躺在床上 各玩各的才會覺得 靈魂與肉體是可以分開的”——大花
對于這個問題的思考源自于大花對某文章的評論,然后我問她你有過你評論的那種體驗嗎题禀,她說沒有。我們之間對于這個問題的討論就結(jié)束了膀捷,很簡短迈嘹。然后我開始想自己有過沒有大花說的這種情況,發(fā)現(xiàn)也沒有,然后我開始下結(jié)論也許有人認為是可以分開的秀仲,但我和大花不這樣認為融痛。
可我還是沒有停止對這樣問題的思考,因為我懷疑自己神僵。我開始想過去操過的每個女人雁刷,發(fā)現(xiàn)我對每一個操過之后的人都會產(chǎn)生一些說不清的感情,而這種感情會讓我想要關(guān)心她保礼,照顧她沛励。轉(zhuǎn)念一想,我還操過雞呀炮障,媽呀目派,瞬間這個靈魂與肉體無法分離的信念崩了,自己這不是婊子立牌坊嗎胁赢。
我問大花“身體和靈魂是可以分開的嗎企蹭?”
大花說“可以”,大花比我真誠多了智末。
我又問張無敵“身體和靈魂是可以分開的嗎谅摄?”
張沒有回答我,等她回復的時候想起來我們的上一次對話系馆。
“我們到底是一種什么關(guān)系螟凭,炮友嗎?”我這樣問張它呀,她說“當然不是了,你把我當什么女人”棒厘,但確確實實就是炮友而已纵穿,只是操完之后兩人還要互相假惺惺的關(guān)心關(guān)懷一下。
“沒有”張無敵回復了奢人。我也笑了谓媒,果然張無敵和我是一類人,同樣虛偽做作的人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