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著名的心理學實驗惠猿,要求參與實驗的人被要求不要去想一頭“粉紅色的大象”害驹。實驗結(jié)果呢,幾乎沒有人能做到,不論怎么的努力申鱼,當被要求不要去想一頭粉紅色的大象的時候址否,腦海中都有一頭奇怪的粉紅色大象散怖。
是不是很奇怪俐芯,當我們越想忘記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們的大腦越不會善罷甘休,反而越來越關注這件事情缓升。
特朗普在第一次參加美國總統(tǒng)競選時鼓鲁,曾經(jīng)說要在美國和墨西哥邊境建起一堵墻,來解決非法移民的問題港谊。因為這件事骇吭,特朗普沒少挨競爭對手的罵,但是特朗普真的在這件事情上吃虧了嗎封锉?
并沒有绵跷,但從建墻這一件事上,特朗普并沒有占到便宜成福,但是每當競爭對手想要反駁他碾局,就要分析他建墻的言論,就要關注非法移民的問題奴艾,從而非法移民這個問題被提及的越來越多净当,人們也越來越關注非法移民的問題。隨著非法移民的問題被越來越多的提起蕴潦,人們反而越來越關注為了解決非法移民問題不惜建一堵墻的特朗普像啼,雖然在建墻這件事上特朗普未必能夠得到認可,但是對于特朗普這個人在很多美國人心中反而倒加分了潭苞。
這個過程很奇怪忽冻,你提出一個觀點,不管對方是支持還是反對此疹,只要提及它僧诚,大腦就會分配一部分注意力去強化這一件事,只要分配了足夠多的注意力蝗碎,那么在一定程度是來說你就勝利了湖笨。
你看,無形之中語言變成了一種控制對方的力量蹦骑,簡單來說慈省,當你的對手還在研究如何用邏輯辯論技巧來擊敗你時,而你跳出了原有的辯題眠菇,自定了一個新的辯題边败,別人不論怎么在邏輯上擊敗你,都是在你定義的框架中輾轉(zhuǎn)騰挪捎废,這不是一種辯論技巧放闺,而是一種更高維度的定義辯題的能力,對于對手而言是一種降維打擊缕坎。
這讓我突然明白了,為什么我們會經(jīng)常性的被各種負面情緒困擾篡悟。
因為我們太在意這些生活中不盡人意的事情了谜叹。我們越是想要擺脫這些負面情緒匾寝,在另一種程度上就是越發(fā)強化這種負面情緒。
有的人失戀了荷腊,學習各種心理疏導技巧艳悔,哭了一整個晚上,但是一旦想起那個人女仰,還是會心如刀割猜年。
有的人工作遇到瓶頸,困惑迷茫疾忍,整日在焦慮中惴惴不安乔外,抑郁憂愁。
恰恰是這種關注一罩,讓一個正常的情緒變成了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杨幼,這個問題占據(jù)了大量的注意力,反而強化了這種情緒聂渊。讓我們越想逃避差购,越是避無可避。
那怎么辦呢汉嗽?
把大象從心里趕出去的辦法就是讓一頭驢進來欲逃。換句話來說接納這種正常的情緒,然后轉(zhuǎn)移注意力饼暑,關注積極的一面稳析。
那些負面的情緒是再正常不過了,離開一個相戀多年的人就是會難過撵孤,任務搞得一團糟糕就是會自責迈着,老大不小了還在干基層工作就是會焦慮,你會焦慮邪码,我也會焦慮裕菠。
我們首先要做的不是把這種正常的情緒當成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而是要先要接納他闭专。
當你的生活被焦慮所困擾的時候奴潘,你的心里一定產(chǎn)長產(chǎn)生這樣一個問題,我很焦慮影钉,怎么辦画髓?
這個時候不妨轉(zhuǎn)換一下思維,問自己怎么樣才能讓我感到快樂滿足平委?當我們把注意力放到正面的感受中奈虾,腦袋里就會不由自主的冒出接二連三的各種可能性。
關于這一點其實我是深有體會的,我曾經(jīng)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遭遇接二連三的打擊肉微,相戀的戀人突然分手了匾鸥,原本信心滿滿的考試成績卻盡如人意,工作上遭遇瓶頸碉纳,曾經(jīng)的同事一下子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勿负,那段時間我被焦慮,迷茫所困擾劳曹,感覺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奴愉,開始瘋狂學習各種疏導的心里技巧,那個時候越學習越覺得我的人生沒有意義了铁孵。
直到有一天锭硼,我突發(fā)奇想,想把我這段經(jīng)歷寫下來库菲,從選題到構(gòu)思账忘,從寫作到修飾,就在我在電腦上不停敲擊熙宇,不停思考文章的邏輯鳖擒,不停問自己從中收獲了什么。對于這些事情突然從正在經(jīng)歷的第一人稱視角烫止,變成了第三人稱視角蒋荚,那些焦慮、不安馆蠕,無形之中化為烏有期升,我仔細回憶它的感受卻怎么也回憶不起來。
原來事情本身并不帶有一定的情緒互躬,而觸發(fā)情緒只是我們自身的認知播赁,情緒的關鍵是我們?nèi)绾慰创@件事情。
如果你在壞情緒中不能自拔吼渡,那么一定不是突如其來的變故本身造成的容为,而是你看待問題方法造成的,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改變自己的認知寺酪,這樣壞情緒就會在不知不覺消散坎背。
不要管那只大象,讓那頭驢進來吧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