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建議有這種合法化的行為,從人道主義來說均践,大眾并不覺得這是好事,因為他們覺得這就是殺人的行為摩幔,但他們沒有考慮到癌癥患者真正的需求彤委,他們是希望體面的離開,而不是痛苦驚悚的面孔而離開或衡。
我真的太有發(fā)言權(quán)了焦影,當年爺爺?shù)昧朔伟┩砥冢t(yī)生說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封断,所以爺爺就在家該吃吃該喝喝享受兒女最后的孝順斯辰,這本沒有什么,但癌癥是痛苦的坡疼,甚至喝水都吞不下去彬呻,巨痛,我們無法感同身受柄瑰。
爺爺每次要走的時候闸氮,就是病危,兒女都要放下所有的事坐飛機從全國各地回來教沾,但最后爺爺沒有走蒲跨,到第四次的時候,爺爺覺得耽誤兒女工作授翻,老請假或悲,就想著趕緊去死,他故意說要刮胡子堪唐,然后支開兒女把刀片拿出來劃開了手腕巡语,他生病了啊,他的血液已經(jīng)不流通了羔杨,已經(jīng)沒有血流出來捌臊,但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氣和忍痛讓自己做了這樣的決定?
他最后還是沒有體面的走兜材,他走的那天痛到不能呼吸理澎,因為在農(nóng)村逞力,當時診所還沒有國營化,請來赤腳醫(yī)生幫他打嗎啡糠爬,只要痛就打寇荧,想讓他好過些,開始是半小時一針打了2針执隧,后來是10分鐘一次打了4針揩抡,后來3分鐘一次打了10針,最后打針已經(jīng)不管用了镀琉,就是嗎啡都已經(jīng)不能緩解他的痛苦了峦嗤,最后他在痛苦中離去。
我現(xiàn)在是如此這般的云淡風輕說這些屋摔,但真的經(jīng)歷過才知道這是怎樣的心疼烁设,怎樣的生離死別,到現(xiàn)在我都覺得他不該這樣痛苦的離去钓试,所以我覺得安樂死并不是壞事装黑,而是讓親人體面的離去,讓他們舒服的離去弓熏,而不是驚悚的面孔和痛苦中離去恋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