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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一篇作品泉唁,我先后發(fā)在簡書和知乎鹅龄,也分別收獲了數(shù)以萬計的閱讀量和數(shù)以百計的點贊。
不過亭畜,這篇作品在簡書里好評如潮贊譽不斷扮休,而在知乎里卻罵聲一片,指責(zé)連連贱案。
但是肛炮,我還是一樣喜歡知乎。因為我不光需要鼓勵和勉勵宝踪,也需要提醒和清醒侨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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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小時候,為了教她們不吃獨食瘩燥,學(xué)會分享秕重,不管吃什么東西,馬哥都會提醒倆娃:先給媽媽嘗嘗厉膀、先給媽媽吃……為了言傳身教溶耘,馬哥自己無論吃什么,也都會先遞到我嘴邊服鹅,讓我吃一口凳兵。
兩個娃都很乖巧,這個習(xí)慣一直保持著企软,只不過她們長大以后庐扫,我已經(jīng)不好意思再從她們的食物上直接啃一口或者掰下一塊,總是以“媽媽不吃”加以推辭仗哨,后來孩子們無論買什么食物和飲料形庭,也都會多買一份給我們。
唯獨馬哥厌漂,他還是那樣萨醒,“來,你嘗嘗苇倡,來富纸,你先吃一口……”雖然多數(shù)時候我不肯嘗,不愿吃雏节,他下次還是會這樣胜嗓。
你能想象得到嗎,下班時候钩乍,門口都是人,馬哥拿了一支雪糕要吃怔锌,撕開包裝后寥粹,徑直遞到我嘴邊变过,說:“你嘗下,來涝涤,你吃一口……”
我覺得簡直是社死現(xiàn)場媚狰。
大伙感覺很奇怪,一根雪糕也要兩個人吃嗎阔拳?冰箱里沒有了嗎崭孤?這么摳嗎?
我把頭偏向一邊糊肠,說:不吃辨宠!
可是他下次還會這樣,所以現(xiàn)在一看到他拿東西準(zhǔn)備吃货裹,我就趕緊撤退到安全距離嗤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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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老先生,雖然頭發(fā)花白弧圆,但氣質(zhì)溫文爾雅 赋兵。他每個月固定來一次,一次買三條煙搔预,聽口音霹期,像是香 港人,應(yīng)該是住在附近小區(qū)里的拯田。
別人如果買整條的煙历造,都會習(xí)慣性問一下能便宜點嗎,礙于情面勿锅,為了生意帕膜,我們一般每條煙會優(yōu)惠五塊錢,利潤低到不能再低溢十,只為留住客人垮刹。
老先生卻不一樣,他從來不講價张弛,第一次來我說這煙兩百塊錢一條荒典,他爽快付了六百塊錢就走。然后每次再來吞鸭,也不再問價寺董,直接拿煙付錢走人,半點也不啰嗦刻剥。
他抽的那種煙遮咖,并不暢銷,所以后來我干脆不再零賣造虏,每次都不拆包裝留給他御吞,如此爽快的客人麦箍,真不多。
昨天他又來陶珠,付錢時我說:“您也是老顧客了挟裂,這次起給您優(yōu)惠一點,以后每條都按195塊算揍诽【魅兀”
老先生非常開心,付完錢又說:“那我再看看買點別的東西吧暑脆∏。”
他隨便看看,隨手又買了百十塊的東西饵筑。
我也很開心埃篓,因為有時候讓利,并不意味著損失根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