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的離開拂到,我以為我是冷靜的。
可是码泞,走路的速度兄旬,和時間競爭的姿態(tài),不受控制的收拾東西余寥,打開手機不停地找耳朵里回想的音樂领铐。
終于在蹲下來的這一刻,不得不問問自己這是干嘛呢宋舷。
好夢從來不耐回看啊绪撵,回顧什么。
女孩子那么天真到底有什么用祝蝠。
當(dāng)然音诈,如果你的周圍有很多愛護你的人你天真一點的確沒什么不好。
這個世界總是很容易包容天真的孩子续膳,哪怕有種天真其實是并不天真的一種偽裝改艇。
一般能分清真天真和假天真的人都是同類收班,同類或許相惜也難準會相刺坟岔。
你身上別人沒有的冷靜自持令她對你暗暗防備時刻詆毀。
人心是種什么東西誰也不知道摔桦。
但好像總是特別容易失望社付。
時作人間十月霖,即今一響邻耕。
西音在走之前說:“你還是個小女孩鸥咖,不要總是著急長大,要多笑一點兄世,不開心的時候不要悶著啼辣,我對你別無所求,只求你天真善良御滩,熱烈赤誠鸥拧。”
我們從任然的陌生人里慢慢相惜削解,從相同的情緒里看到一點彼此的影子富弦,也會忍不住的因此雀躍。
但好像氛驮,因為相似腕柜,所以離開總是特別容易,也沒人回頭挽留。都是一樣的人盏缤,有些時候也擁有一樣的固執(zhí)砰蠢。
某個時候腦海里的畫外音總是會來摻嘴:“哎呀,你根本沒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嘛唉铜∶淦ⅲ”
真是,要你管啦打毛。
說不下去從前柿赊,說點現(xiàn)在。
外面的人總有種互稱“姐妹”的習(xí)俗幻枉,好像真的能拉近關(guān)系似的碰声。
本能的排斥,親堂姐都是長大后才帶著名才叫得出口熬甫,例我喊我家“秀花姐姐”胰挑。
但是一旦真心認可,姐這個字就真的親近起來了椿肩。
是那種只見過一面你就知道她對你是真心好瞻颂,會產(chǎn)生一種真心把她當(dāng)姐姐的依賴。
除卻這種情況郑象,我對姐這個字都本能排斥贡这。不過也可能是我自身的原因,對外界有著并不淺的防備厂榛。還有盖矫,為什么我在害怕的時候竟然是捂著耳朵跳開的!這個動作到底是有多傻击奶。而且辈双,為什么連害怕這種事情都會因為有陌生人的存在而咬住下唇忍住喉嚨里的尖叫呢。現(xiàn)在回過頭來想想柜砾,我根本是沒有勇氣第二次去那些地方了吧湃望。
為了鍛煉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什么的借口是有多自欺欺人啊。
那么痰驱,到底是為什么呢证芭。
是因為別人眼里的快樂嗎,是因為別人坐在上面雙腳晃蕩時那種恣然的歡樂嗎萄唇¢菡剩可那沒準是因為人家害怕而控制不了的腿部抖動呢。
這一刻另萤,突然就想起了十三歲那年的長汀湃密。我記得那個地方的暴雨诅挑,記得那個在樓頂?shù)奶炫_上哭的難以自持,濕透的短發(fā)垂在臉頰泛源,蹲下去圍著自己的膝蓋邊哭還邊研究怎樣才能爬到再上頭的我自己拔妥。
想起長汀的鬧市,想起那一帶賣衣服的店鋪达箍,在往下走那邊有個收費的公共廁所没龙,但從門口往前走有家很多人排隊的珍珠奶茶店。想起某條街道里阿姨的泡鴨爪缎玫,記得那件愛不釋手的新衣服上有個項圈硬纤。想起夏天夜晚的街道上總是和她捧著一杯冰沙一臉滿足的在陌生路口里行走,再回來一起流連樓下不遠處廉價的耳環(huán)飾品赃磨,那個時候還沒完整的審美觀筝家,只喜歡特定的顏色跟特殊的形狀,也許現(xiàn)在也沒變邻辉。
記得走在鬧市時那種因快樂是短暫的而產(chǎn)生的那種情緒的悲傷溪王。
也許少年人眼中的悲傷和快樂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可在無數(shù)個當(dāng)時里都是自然而然的天大委屈和那種就想和你分享的開心值骇。
現(xiàn)在莹菱,有時候,有很多奇怪的瞬間吱瘩,有像此刻一樣的道伟,有說不清楚的,有時是燦爛的搅裙,有時是清涼的皱卓。唯一的共同點是那種冷靜下來的時候才會產(chǎn)生的一種“嗯裹芝,好像這才是我”的安寧部逮。
離開總是會發(fā)出聲音的人群,從而進入的一種只屬于自己的狹小而又隔絕周圍人空間的孤獨嫂易。是那種到達盡頭想回頭卻又最終沒回頭的那種情緒兄朋。
無形,輕飄怜械,永遠在空氣間颅和,永遠是凡夫俗子的脆弱美夢。
新下載的網(wǎng)易云音樂里有原本一直聽的三百二十一首歌缕允,日語峡扩,英語,韓語障本,民謠教届,古風(fēng)斷斷續(xù)續(xù)有些歌將近聽了好多年吧响鹃。厭倦了,索性全刪了案训。
音樂是刪了买置,但聽歌的風(fēng)格總是不變。早期接觸的音樂也是大多舊的不像話强霎,溫兆倫忿项,孫燕姿,梁靜茹城舞,王菲轩触,陳奕迅……
也脫不離類似的風(fēng)格了。音樂嘛家夺,越有故事總是越動人怕膛,越能讓人流淚,也就越特別秦踪。
只是大多同齡人喜歡的歌曲我只會在某個場合下跟著哼兩句走調(diào)的詞罷了褐捻。
五音不全真是硬傷。
說的話也沒意思椅邓,在曝白下去也總有新的自我和新的觀點論句柠逞。
想起前天看的推拿,特坦白的說景馁。婁燁的意境我暫時無法理解板壮,就像當(dāng)年我也理解不了東邪西毒。
耳邊還是哥哥的《風(fēng)繼續(xù)吹》合住,我說我始終學(xué)不會“長期穩(wěn)定”的日子绰精,可是我不想說的是我說的明明就是我始終留戀始終沒忘掉的一些生活。我說我厭倦透葛,我不能說的是那些纏繞的夢境里有我一遍又一遍不敢重溫的東西笨使。
你說這些悖論都是些什么呢。
毀掉一切的希望僚害,還是那個希望就是毀掉一切呢硫椰。
很陌生的觀影體驗,但是鏡頭語言很有故事感萨蚕,最后五分鐘很美靶草。小馬哥看見世界時那個微笑簡直可以用動人心弦形容。
“媽媽岳遥,我做了一個夢奕翔,我夢見我在紅色的天空飛翔,可是媽媽浩蓉,我知道我沒有翅膀派继,所以我死了帮坚,就像我出生那樣。
我深愛的那個姑娘互艾,她一點一點吃掉我的眼睛试和,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片紅色纫普≡暮罚”
——堯十三《他媽的》
其實更多的時候,耳邊是輕音樂昨稼。
沒有歌詞节视,只是任音樂慢慢的流淌著。
一切沒有意味的假栓,就是某天里你感覺到很有意味的一天寻行。
老年人,好像也總是得坐下來和你談一句:“人這一輩子匾荆,誒拌蜘,都是命……”
嘿,伙伴牙丽,你看懂什么了嗎简卧。
早點睡覺吧,不做噩夢你就應(yīng)該很慶幸啦烤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