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妻子結(jié)婚五年多了,日子有點過夠了窖杀。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漓摩,每天相敬如賓,她能把家收拾得不錯入客,讓我回家吃上熱乎的飯菜管毙。可是后來當妻子打起麻將來桌硫,我的日子改變了夭咬。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在她清閑的時候才玩铆隘,還能夠按時回家做飯卓舵,打掃衛(wèi)生。等一切忙完她想玩我也沒多加阻攔膀钠,我有空也會陪她去玩一圈掏湾。
后來因為工作太忙裹虫,我也不是十分愛玩麻將,頂多算是陪她去融击,我看也沒什么事就放心地把精力集中在工作上筑公。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應該就是從要不上孩子開始的尊浪。
結(jié)婚的時候十酣,我33歲,她29歲际长。剛開始想要孩子,但是不知道我們倆誰的問題就是懷不上兴泥,后來去醫(yī)院檢查工育,我倆都有些問題。醫(yī)生說懷上的幾率非常低搓彻,如果想要孩子恐怕要想別的辦法如绸。
我們看過各種方案后,猶豫了很久才決定不要孩子丁克旭贬。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怔接,她開始迷戀上打麻將。我也希望她能有點娛樂稀轨,避免長時間呆在家里寂寞扼脐。
誰也沒想到,最終還是走到了我擔心的情況奋刽。她玩起來開始沒時沒晌的了瓦侮。
第四年的時候,她還好點佣谐,最少回家給我做完晚飯肚吏,吃完了才出去打,但回來的就比較晚狭魂,一般都打到晚上11點罚攀,偶爾會通宵。
剛開始我也能接受雌澄,我工作累了一天斋泄,回來也不太想動,交流也沒什么可交流的镐牺。我就說說我班上的事是己,她就說說她打麻將時候說的那些家長里短的,聊不到一塊去任柜∽浞希回來能一起睡個覺就挺好的了沛厨。
但到了第五年,她就有點過分了摔认,飯也不做逆皮,屋子也不收拾,弄得又臟又亂的参袱。一天天還找不到人电谣,這些我還算可以接受,我畢竟有手有腳的抹蚀,洗衣服有洗衣機剿牺,掃地有吸塵器我也能干干。
但是我覺得就是我的一步步忍讓环壤,讓她越發(fā)得寸進尺晒来。
我一天天看不到她的人,早上我上班有時候才能在門口看到她才剛剛回來郑现,有時候晚上睡著了她才回來湃崩,我也說過她,換來的只是無休止的吵架接箫,后來我也就不怎么說了攒读。
我們好像陷入了冷戰(zhàn),我懷疑是不是我對她關心太少了辛友,我就想找個周末去陪她打牌薄扁。
我去的時候,她沒給我好臉色废累,還說我是稀客泌辫,怎么來了。我更確信可能是我對她的關愛太少造成的九默,趕緊買煙買水的伺候牌局震放,想讓她舒服一點。
坐在旁邊看的時候驼修,我發(fā)現(xiàn)我開心不起來了殿遂。
打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打牌還聊天乙各,聊的那些話題都沒法說墨礁,有些太過不堪入目了一些。甚至有些人還當著我的面跟我妻子調(diào)情耳峦,這更是讓我來氣恩静,我想當時我的臉色肯定很難看。
別人看我臉色不好都收斂了很多,她當時也沒說什么驶乾。因為我的關系邑飒,牌局沒一會就散了。晚上回家的時候她跟我大吵一架级乐,說我掃了她的性疙咸,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開開玩笑风科,講講葷段子怎么了撒轮?
我覺得我當時可能也是反應過度,但是那種場面我真的接受不了贼穆,我就說以后能不能不去打麻將了题山?不行找個班上吧。
她死活不同意故痊,不僅如此顶瞳,還反過來怪我拿回家的錢越來越少,比不上隔壁的王大哥崖蜜,去年一年賺了二十多萬,還去國外什么地方旅游去了客峭。跟我在一起連本C省都沒出過豫领。
還說我沒本事還窮橫,她每天打麻將賺的比我都多舔琅,說著還給我算賬等恐,算下來,她打麻將賺的是我的一倍备蚓,這可讓她驕傲壞了课蔬,還說沒有我她一樣能活。
我沒有辦法郊尝,只能安撫她二跋,想睡覺的時候安慰安慰她,算是賠禮道歉了流昏。
可誰承想她發(fā)完一通火后扎即,又出去打牌了。我第一次想打人况凉,但我克制住了……
后來我就覺得谚鄙,整個小區(qū)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似乎有點不一樣,偶爾還會指指點點或議論紛紛的刁绒。不是我太敏感闷营,而是我之前看到居委會的王大媽和隔壁王大哥老婆在小區(qū)商店說悄悄話,我去買煙的時候她們看到是我都避之不及知市,趕快散了傻盟。
甚至王大哥的老婆還有點沒好氣的指桑罵槐速蕊,跟小商店老板說,這男人就得有能耐莫杈,沒能耐連自己老婆都看不好互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說我,但我感覺她說的就是我筝闹!
我晚上回家沒有好臉媳叨,她又要出去打牌了。
我忍無可忍打了她兩個耳光关顷,她哭著喊著要和我離婚糊秆,我該不該因為捕風捉影的傳言跟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