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大概是淺薄的閱讀量里面最喜歡的也是最輕快明媚的詞了罢维。
再有一會兒,新年的鐘聲就要敲響了丙挽,只可惜酒店是沒有鐘聲的肺孵。
下午朋友問哪里有倒計時敲新年鐘的那種攻人,猛然一想,大概幾年前我也想要找過這樣一個地方悬槽。生活是需要有儀式感的怀吻,可能它并不見得能給你帶來什么實際的東西,但是卻能成為你生命的注腳初婆,甚或讓你感知到自己的切實存在蓬坡。
三月六號,遙墻機場飛江北機場磅叛,算是正式的告別了山東屑咳,離開了營養(yǎng)學院。最后一頓飯是羊排吧好像弊琴,在山大背后兆龙。記得那天正好遇上周五,原以為會好多人敲董,早早打電話預約了位置紫皇,結果發(fā)現(xiàn)兩層的餐廳,我兩個房間有人腋寨。當時開玩笑說聪铺,不能以重慶人的眼光去揣度山東人的,在山東呆了一年半也沒長進萄窜。
愛之深铃剔,責之切〔榭蹋回到重慶以后键兜,總是各種不適應,不確定這種不適應是真的存在且比其他地方更嚴重穗泵,但是確乎更不能讓自己忍受普气。比如上公交插隊、比如出租司機抽煙火欧、比如有關部門效率低下棋电,所有的一切大概在其他城市習以為常的事情卻總是動輒指摘。以至于甚于你會認為骨子里你不屬于這個城市苇侵,雖然你和這里的人說著相同的言語赶盔。
后來的兩個月事情也就簡單了,間天去一次健身房榆浓,沒事兒看看書于未,吃吃火鍋,打打麻將,擼擼串烘浦,儼然自己就是一個重慶人抖坪。
4月中旬的時候,偶然間聽了蔣勛老師一段演講闷叉,大旨是推介他的新書《舍得舍不得》的擦俐,突然想要不然后去佛祖當年講經的道場去看看吧。后來一想握侧,索性去佛祖的出生地了蚯瞧。于是四月下旬經成都西寧拉薩,去了尼泊爾品擎。
姑姑以前看手相開玩笑說我是有佛緣的埋合,可惜我總是少些慧根。初到拉薩的那幾天感冒得厲害萄传,嘴唇發(fā)紫甚颂,腦袋也昏沉沉的,遇到好多磕長頭的信徒還終日修行僧眾秀菱。我總是不能理解的振诬,某種角度來講,他們不事生產卻擁有如此高的社會地位占據(jù)著如此多的社會資源答朋,為什么還如此的受人尊敬呢贷揽?我總是這樣粗俗不堪,不明就里梦碗。
尼泊爾最深的印象大概就是土吧,朋友說這里的人晴天生活在塵土里蓖救,雨天生活在水泥里洪规,很是貼切。無端的生出許多發(fā)達國家向下看發(fā)展中國家的優(yōu)越感循捺,只是可能很難明白不了他們在田地里踢球弄得滿身是土的那種開心斩例。
一天晚上吃完飯,一個人在費瓦湖呆坐了幾個小時从橘,一直到十二點半念赶,以至于路過的人都以為我是有想不開,后來想想幾乎少有照明的情況下恰力,其實還是有點兒怕怕的叉谜。
在到藍毗尼的當天收到了故人的微信,似乎此次旅行也就此終結了踩萎。很多人喜歡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停局,但是我總是聽不出所以,那天我一個人酒店的樓頂聽了一晚上《金剛經》。
第二天在佛祖出生的菩提樹下?lián)炝撕枚嗥刑崛~……
太久沒有寫東西董栽,跟流水帳無異了码倦。
后來回到家突然就迷上了《紅樓夢》,一連著一兩個月讀完了程高本和庚辰本還有蔣勛老師和歐麗娟老師的書和視頻锭碳,越是讀書越是覺得自己淺陋無知袁稽。朋友說“少不讀紅樓,你當真是老了”擒抛。嗯嗯运提,這大概可能也許是真的。我跟朋友說闻葵,我未來最大的理想就是開一家紅樓館民泵,用舊年梅花上的雪水泡茶,自己親自做每一道茄鲞槽畔。
再后來到了新的公司栈妆,終于又開始了一個正常青年應該有的生活樣態(tài)。
晚上下班回來厢钧,我說突然想吃石鍋魚鳞尔,碩哥說“九點半開會,改天吧”早直。喜歡這樣一種忙而不碌的狀態(tài)寥假,讓我感受到自己切實的存在。
寫在最后:
這一年走了太多的路霞扬,遇見了太多的人糕韧,大多最后相忘于江湖,有的可能再見連名字怕都叫不出來吧喻圃。
但是無論如何萤彩,謝謝!新年快樂斧拍!
嘿雀扶,2018,你好肆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