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針對昨日的更文闷尿,有人質(zhì)疑我是否為民謠粉塑径?老實說,我并不敢以民謠粉自居填具。
對于我喜歡的首位民謠歌手——趙雷统舀,除去之前聽過因翻唱而被人知曉的《南方姑娘》,《少年錦時》便是我聽到的第一首歌,那歡快的旋律绑咱,那接地氣的唱法绰筛,讓我瞬間覺得,那就是我喜歡的好聲音描融。
而后我便開始寫民謠文章铝噩,我無法忘記當(dāng)時的我是何等地迫切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讓民謠被更多人所熟識窿克,哪怕只是一星半點骏庸,我也會為之高興。我不停地寫年叮,不久具被,我寫的民謠文章被更多人看到,偶爾也會有大號轉(zhuǎn)載只损,我現(xiàn)在運營的公眾號也是源于之前投稿的一篇民謠文章被某民謠大號接收而得以繼續(xù)一姿。
很多次,我發(fā)現(xiàn)自己會迎合讀者的喜好去寫民謠文章跃惫,當(dāng)時的我覺得這并非我寫作的初衷叮叹。于是,我停止寫民謠文章爆存,聽民謠的頻率也逐漸降低蛉顽。
我說,我只是喜歡音樂本身先较,我可以因為作品而聽完歌手所有的歌携冤,讀完作家寫過的所有書。但我卻稱不上鐵粉闲勺,對于民謠曾棕,也只是在那個時間點,一個偶然的機會菜循,一段不算完美的邂逅翘地,繼而熟悉,最終淪為“最熟悉的陌生人”债朵。我想子眶,倘若沒看這期的《歌手》瀑凝,我下次接觸民謠便不知在何時何地了序芦。
或許,是在若干年后粤咪,走在校園的小路上谚中,看著文靜的男生彈著吉他,唱著民謠,向心儀的她表白宪塔;又或許磁奖,看到某篇推廣民謠的文章,不禁憶起當(dāng)初的自己某筐,便又拾起那份記憶比搭。諸如此類,想必那時的我南誊,也會忍不住地哼起“又回到最初的起點”吧身诺。
我不是民謠粉,但記憶告訴我抄囚,我曾經(jīng)是霉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