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湛藍(lán)小水的信》
親愛的湛藍(lán)小水:
見字如面。
念于你稱呼我為親愛的徐小丸子小姐,我本該寫下dear王小洋女士的稱謂才算是般配斥难。轉(zhuǎn)念一想,“女士”二字财搁,你是萬般不會欣喜的蘸炸。如此一來,還是“湛藍(lán)小水”更合君意尖奔〈钊澹可我還是喜歡你的本名---藍(lán)湖水水穷当。
半寐半醒,恍惚看到屏幕右下角的微信一閃一閃淹禾。點開看去馁菜,竟是你寫于我的一封信。如你所言铃岔,我并不驚訝汪疮。一字一句,我讀的仔細(xì)毁习,我仿佛能看到屏幕那頭你一邊敲打鍵盤一邊巧笑嫣然的臉智嚷。你說,最近見字如面的節(jié)目很火纺且。我說盏道,嗯。你說载碌,你也要回信猜嘱,來個唱和之作。我說嫁艇,好朗伶。
?如你所說丹允,這么多年萎馅,似乎真的看不到我寫的字,只言片語也無假栓。你說歧斟,記得我也是文筆不錯的姑娘纯丸,任老師說,高中時寫下的《一片冰心在玉壺》正是出自徐小丸子小姐之手静袖。這么久遠(yuǎn)的事情,我已然不記得了】∨ぃ現(xiàn)在我怕是連李清照的詞也是想不起队橙,這封回信,一時竟是如何寫起萨惑?
下了簡書捐康,選了合適的字體,我開始慢慢平復(fù)被你激起的萬般雀躍與欣喜庸蔼,我以為該寫下“嗅到空氣中夾雜的淡淡的清香解总,我一直喜歡的味道,這味道里夾雜著淡淡的憂傷”這樣的字眼姐仅,然而我沒有花枫,也許是我感冒的緣故刻盐,我聞不到空氣里的味道,更別說清香與否劳翰。
水水敦锌,我還是喜歡這么稱呼你。藍(lán)湖水水這四個字佳簸,就像我那一抹玫瑰半遮面的QQ頭像一樣乙墙,已經(jīng)用的久到記不得日子了,你還記得嗎生均?你總是說听想,你的記憶力不好,我也總是告訴你马胧,我得了間歇性暴飲暴食厭食綜合癥汉买。可你總是記得連我也記不得往事漓雅,而我在你面前也總是大快朵頤录别,你我究竟誰是引子,誰是藥邻吞?
十三個年頭组题,如果你不提醒我,我真得是掰著指頭細(xì)數(shù)才能記起抱冷。原來崔列,你和我,竟已經(jīng)認(rèn)識那么久了么旺遮?
高中時道北的歲月平淡而充實赵讯,那是我們相逢恨覺晚的日子。我腦海里是結(jié)伴操場散步那時你濃密的長發(fā)微卷耿眉;報考志愿那天夕陽下英氣勃發(fā)的少年那俊朗的臉边翼。
大學(xué)時西安和煙臺的距離說長不短,那是我們雁足書至的日子鸣剪。我的腦海里是你自嘲“依舊無法在白紙上寫下工整文字的櫻木花道的信紙”组底;你打電話告訴我,你聽筐骇,那是海浪的聲音债鸡。
讀研時杭州和韓國隔著1個小時的時差,那是我們游子唱別離的日子铛纬。我的腦海里是掛在我燈頭你送的檀木手串以及遺落在我家冰箱里的那個還未帶給你的棒棒糖厌均。
上班時北京和西安,那是我們仗劍走天涯的日子告唆。我的腦海里是你說棺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的驚喜晶密;我說,此生只為你一人當(dāng)伴娘的決絕镊屎。
?水水惹挟,我一直都告訴你,我從不記得你我的年齡缝驳。王小朵出生后连锯,我一度告訴你,我很難接受你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這個實事用狱。直到我初次見到王小朵运怖,我依舊驚訝的難以接受。抱著軟軟糯糯的小朵朵夏伊,我笑吟吟厚著臉皮讓她喚我姐姐摇展。我告訴你,我將來的孩子要叫小丸子溺忧,你拍手叫好咏连,大俗就是大雅。我頓時感到一陣微風(fēng)吹過鲁森,臉上的三道黑線你有看到嗎祟滴?
親愛的水水,你說歌溉,此生有你真好垄懂。這也是我最想對你說的話---我是多么慶興,此生有你痛垛。愿你我100歲時某一天醒來的清晨草慧,還能浮現(xiàn)彼此溫柔的欠扁的臉。
書不盡意匙头,余言后續(xù)
徐小丸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