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講座,我更喜歡交流浅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需要扭弧,不同的人各自有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我所做的记舆,就是滿足人們的需要鸽捻,而不是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強行塞進他們的心里。
好多人可能不知道泽腮,我所有的佛教著作谒兄,都是大家提問签财,我回答画拾,同時錄音仅孩,最后把錄音整理成文字,再出書碧磅。因為碘箍,我平時將大量時間用于修行,此外也寫點小說鲸郊,或者寫點別的東西丰榴,沒什么時間專門寫佛教書。有人建議我寫一本佛教書的時候严望,我就叫幾個被我稱為“書童”的孩子多艇,將之前的一些問答錄音整理成書。我之所以讓他們整理這些東西像吻,最初只想讓他們在整理的過程中得到一點益處,但是好多人都建議我把整理好的東西貢獻出來复隆,讓更多人也能看到它們拨匆,也能從中受益,所以后來就出書了挽拂,結果書出版之后大家都很喜歡惭每。
我曾經在某次訪談中說過,我所有的貨色都是用來管好自己的亏栈,不是要去干涉別人台腥,不是要讓別人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所有的修行也罷绒北,讀書也罷黎侈,寫作也罷,都是這樣闷游,都是為了戰(zhàn)勝自己峻汉,而不是為了贏得世界贴汪。我從來不會為了說服別人,而有意去做些什么事情休吠、說些什么話扳埂,因此,我所有的交流都要錄音瘤礁,有了攝像設備之后阳懂,還要攝像。如果不這么做的話柜思,我講完之后希太,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講過什么。這是我的一個毛病酝蜒。寫作的時候誊辉,我也是這樣,我的腦子里面沒有任何一個字亡脑,也沒有任何一句話堕澄,我說的所有話,寫的所有文章霉咨,都是從心里流出來的東西蛙紫,沒有一點點的刻意,也沒有一點點的造作途戒。明白人自然能從我的言語和文章中聽出坑傅、讀出一種東西,知道我在說什么喷斋;以同樣的真誠去聽唁毒、去讀的人,也自然能從我的言語和文章中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星爪。
選自《光明大手咏鳌:當代妙用》
雪漠著
中央編譯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