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軌是刀背,火車是刀刃,飛奔呼嘯著糙麦,在大地的裂痕上沿著河流切開了無數(shù)的高山辛孵。進(jìn)入,世界變成黑色赡磅,然后消失掉魄缚。
南方可以無時無刻不在下雨,當(dāng)我在火車上得知未來大理一周全部是陰雨天氣的時候焚廊,我笑笑冶匹,繼續(xù)睡覺。
從成都到昆明咆瘟,再從昆明到大理嚼隘。我從不那么南的南方,一下子來到了國境線上的南方袒餐,在硬座車廂里熬過一個黑夜之后飞蛹,終于吃到了昆明火車站的早餐。無論火車站有多少武警匿乃,在昆明火車站逗留終究是一個不甚明智的事情桩皿。匆匆的吃過早飯,從出站口直接進(jìn)入火車站幢炸,過了兩道安檢之后泄隔,坐在昆明火車站里等著八點三十五分去大理的火車。
我坐火車回家從成都到東北宛徊,從不那么遠(yuǎn)的南方佛嬉,到不算是北方卻下過最多雪的北方≌⑻欤火車要經(jīng)過大概幾十個車站暖呕。臥鋪車廂還好一點,我曾經(jīng)坐過硬座來回之間苞氮,當(dāng)然湾揽,事情緣由和辛苦程度毋需再提也不想再提。只是在一路上口音都會隨之轉(zhuǎn)變笼吟,從成都口音到川北的口音(在成都四年库物,也能聽得出大致的區(qū)別),從西北口音到河南到河北贷帮,最后整個車廂都是家鄉(xiāng)話戚揭。從家鄉(xiāng)到成都便正好相反。這些大大小小的車站全都是一樣的撵枢,充滿了未知不安民晒【樱火車像會飛的棺材,把一個個靈魂輸送到未知的熔爐潜必。
我愿意坐火車靴姿,窮是原因之一,也是主要的原因磁滚。飛機(jī)窗外的景色都是一樣空猜,在沒有霧霾的天上太陽太過耀眼,一成不變恨旱,讓人很不習(xí)慣。
從昆明到大理坐火車大概要8個小時坝疼,客車只需要5個小時左右搜贤。不過客車一路上的風(fēng)景沒有火車上的風(fēng)景好,在從昆明到大理的火車上钝凶,天空逐漸放晴仪芒,我不由自主的笑出來。后來我才知道這里的天氣是不存在一天的天氣的耕陷,一個小時便是一天的天氣變化掂名。我在環(huán)洱海騎行的時候,一會兒曬得要死哟沫,一會兒突然就開始下雨饺蔑,我把車子停下來拿出雨傘舉起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雨停了。這個時候嗜诀,我的腦海里就遲到的響起李志的那首歌:下起了雨猾警。
啊,總覺得沒什么可寫的隆敢,風(fēng)景也好发皿,文化氛圍也好。人民路上到處都是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傻逼拂蝎,我想這一定是集中了全中國這個年齡段傻逼最多的地方穴墅。你裝逼可以,但是你不能沒腦子的到處嘚瑟温自。
在人民路中段那有一個人抱著吉他一直在唱著李志的歌玄货,卻沒有每天都是幾首同樣的歌然后賣專輯的老外琴箱里面的錢多。
到處都是狗捣作,總有幾只善良的狗誉结。
第二天再騎行了七十公里之后晚上去下關(guān)聽了馬啪啪的現(xiàn)場,他高喊著“b哥萬歲”然后和我們聊券躁。之后惩坑,在現(xiàn)場認(rèn)識的姑娘開車送我回古城掉盅。我跟她說我覺得我總有一天也可以上臺去唱歌,當(dāng)然以舒,燈光可以再調(diào)亮一點趾痘。我忘記了她的名字。
突然想起到大理第一天在古城瞎逛蔓钟,和一個賣頭巾的小哥第一次躲避城管追捕永票。我們在小巷子里躲了好久。他說他到處旅游滥沫,到一個地方賣東西賺錢然后去下一個地方侣集。我想過但沒有問他怎么不上班怎么不上學(xué)之類的話,在大理這些都不重要兰绣。
喜洲的粑粑和涼雞米線很好吃世分。
回來的第二天就寫了首歌,還沒起名字缀辩。
大理擁有一成不變的時光臭埋。
在大理,最好的景色就是偶遇臀玄,還有無數(shù)的云彩和太陽瓢阴。
愛情,就在洱海邊的海景房里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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