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
準確的說准验,今個兒是年后回到上海的第二天赎线。
魔都的風真的很大。
總有一些思緒和想法糊饱,在離開家以后開始發(fā)酵垂寥,然后變得愈發(fā)強烈。
一個人蝸居在宿舍里待了一天,聽著外面呼呼的冷風滞项,想著2015年的故事狭归,歡笑淚水,卻并不知道即將到來的2016年會發(fā)生哪些新奇的故事文判。
這就是人生最奇妙的地方过椎,充滿了未知。
離開家前戏仓,發(fā)了一條說說:常年在外的人疚宇,每次回家總覺得待不慣,到將走時柜去,又隱隱悵然不舍得灰嫉。
一下子又觸動到了現(xiàn)在的心境拆宛。
從小到大嗓奢,其實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并不多,但也不少浑厚,就喜歡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做一些喜歡的事情:寫寫東西股耽,偶爾用文字舒緩一下心情,放松一下自己钳幅,這種方式物蝙,倒也確實挺奏效的。
今天給家里的老人打了兩通電話敢艰,說是保姆阿姨臨時回家有點事兒诬乞,我挺不放心,因為就在我離開家的這兩天钠导,老人的身體一直不太好震嫉,著實讓人擔心。
打第二通的時候牡属,保姆已經回來了票堵,老人也吃完了飯,一切都好逮栅。
這才放下了心悴势。
大概是昨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到魔都的,大包小包地拎著家里人準備的食物等等措伐,像是虜獲了一堆戰(zhàn)利品一樣特纤,但是心情卻并不是那種情境下的,只是想著又可以補給冰箱了而已侥加;偶然間有了閑情逸致叫潦,就做做飯,倒也不賴。
家里做的包子就是好吃矗蕊,晌午的時候短蜕,熱了兩個,吃的可香可香傻咖。
上次聽家里的保姆阿姨說:老人知道我愛吃包子朋魔,很早就開始張羅準備這些東西,一瞬間卿操,一股勁兒酸上心頭警检。
只是依稀記得有一次臨近過年,老人自己撥通了我的電話害淤,說著何時回家等等的話扇雕,又說著問我想吃點什么的話,還說準備一個很會做包子的鄰居大叔幫忙做一些窥摄,問我喜歡吃什么餡兒的镶奉。
接電話的那時候,我也是心不在焉的崭放,就隨便答了一句哨苛。
有些話,我們說了币砂,有些話建峭,我們閉口不言。生活就是這樣决摧,有時候亿蒸,讓我們感受到了酣暢淋漓的點,有時候讓我們嘗盡了酸楚掌桩。而所有的這些边锁,嘗過便是一種經歷。
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拘鞋,老爸發(fā)來了微信:工作再忙砚蓬!不能亂!按部就班盆色!心要細致灰蛙!杜絕工作中出現(xiàn)差錯!一定要記赘舳恪摩梧!
我一直很反感他的這種“感嘆體”,總覺得咄咄逼人宣旱;但這一次蔓纠,我的感覺似乎也有所改觀褒搔。
就著這些話的是他的一個5塊的微信紅包谱俭,說是什么鼓勵獎,有時候覺得父親也是逗逗的耗溜,一改他往日古板的派頭。
說到這個紅包省容,今天過年的時候抖拴,大家都在瘋狂地玩耍著線上的紅包;但是我還是覺得那種紅紅的紙殼子更有味道腥椒,更加讓人感受到心意阿宅。
這是第一年工作,第一年領工資笼蛛,第一年發(fā)獎金洒放,第一年給家里的老人包紅包,習慣性的會包兩只滨砍,又不由自主地放回了一只“紙殼子”往湿,因為他已經不在了。
祖父快離開兩年多了惨好,不知道他在另外一個世界煌茴,過得怎么樣随闺。之后會過去很久很久日川,但無論有多久,我對他的思念卻絲毫沒有減少過矩乐;而且總覺得他一直都在龄句,我可以隨時可以和他分享自己的點點滴滴。
甚至有一段時間散罕,我聽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雙手放在胸前的時候分歇,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夢。于是我總是刻意地做著這樣一個動作欧漱,企圖做一個夢职抡,一個在他病榻前喂他吃曲奇餅干的夢。
時間匆匆误甚,我們在意的和不在意的終究都會淹沒在歷史的塵埃里缚甩。
溫著一壺酒,細細回味那些故事窑邦,倒也是一種風情擅威。
也希望我的文字,可以讓那些有共鳴的人們冈钦,有一種歸屬感郊丛。
因為我一直相信文字,是有溫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