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馬尼諾夫——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
這部拉赫馬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分為三個樂章,于1900-1901年之間完成,是拉赫馬尼諾夫經(jīng)歷從嚴重的神經(jīng)衰弱癥康復旬牲,個人的婚姻生活開始的時候敌卓,因此整部樂曲是有明顯的兩種感情色彩遂黍,第一樂章和第三樂章的明顯作者用的曲式的不同。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段開始鋼琴由弱到強的敲擊安接,配合洶涌而來的弦樂翔忽,宏大的氣勢透著一種悲涼滄桑的意味,像波浪一樣向你涌來盏檐,正如俄羅斯作曲家梅特涅兒說道:每當?shù)谝幌虑俾曧懫鹦剑憔蜁X得整個俄羅斯躍然奮起。讓人唏噓不已胡野。這也是俄羅斯樂曲繼柴可夫斯基之后材失,浪漫派音樂保持著浪漫、大氣硫豆、和俄羅斯民族音樂那種特有的悲切龙巨、哀傷笼呆、優(yōu)美、旋律的音樂旨别。聽完開頭诗赌,你就會跟我一樣深深愛上這段音樂。并努力在尋找資料來了解拉赫馬尼諾夫這個人秸弛。
柴可夫斯基的《1812序曲》
聽這首曲子铭若,里面最大的感受就是最后的那幾聲電子加農(nóng)炮的響聲,我聽的版本是圣彼得保樂團的版本递览。據(jù)說當時創(chuàng)作這首曲子的時候奥喻,最后真的是用大炮演出的,場面由此可見著實驚人非迹。當然环鲤,這首曲子因為如此震撼,特別是在如此巨大的音響沖擊下憎兽,對于任何音響器材都是一個挑戰(zhàn)冷离,因此是廣大音響試音必備光碟之一。
《1812序曲》是《1812年》的序曲纯命。(這好像是句廢話)1812嚴格說來是一首敘事曲西剥,結(jié)構(gòu)嚴謹,層次分明亿汞。根據(jù)1812年拿破侖率領(lǐng)60萬大軍入侵俄國史實寫成的一部管弦樂作品瞭空。柴可夫斯基在這首序曲中層次分明地敘述了1812年的這一事件,包括俄羅斯人民原來的和平生活和隨后發(fā)生的不安和騷亂疗我,俄法兩軍的會戰(zhàn)咆畏,以及最后俄國擊潰法軍,俄羅斯人民慶祝勝利的狂歡情景等吴裤。一開頭的歡快的進行曲風格和最后的炮聲是這部作品的兩大兩點旧找。
亨德爾的《彌賽亞》(這一段是轉(zhuǎn)載的)
提起十七世紀的音樂,一般多會提起一個人麦牺,那就是巴赫钮蛛。但是常常又免不了提起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亨德爾剖膳。
要講亨德爾魏颓,就必要要講巴赫。這位音樂史上的祖師級傳說級天才級人物充滿了每一本音樂教科書吱晒,即便是兒童教科書甸饱。而另外一位天才級人物,亨德爾就未必享受這個待遇了枕荞。那個時代的兩個雙子星座柜候,出生僅相差26天搞动,出生地點也僅相差150公里。但是為何在音樂史上的待遇有如此差距渣刷,這大約與兩個人的生活道路和創(chuàng)作方式有關(guān)鹦肿。
大家都知道,巴赫生活的經(jīng)歷比較坎坷辅柴,而亨德爾正相反箩溃。亨德爾愛好交際,很早就在意大利獲得了成功碌嘀,在英國也聲名顯赫涣旨。巴赫卻是跌跌撞撞的學習音樂,從來沒有過一位正式的老師股冗,都是通過自己的各處云游向當時很多有名的音樂技師學習演奏技巧霹陡。亨德爾對于英國的音樂發(fā)展有重大的影響,而巴赫不僅在德國止状,更是對于世界的音樂潮流創(chuàng)作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烹棉。而這個開端據(jù)說是巴赫花了三個月時間在以為管風琴演奏師那里回來之后,曲風發(fā)生了改變怯疤,當時的評論家是這樣評論的:莊嚴的主調(diào)下面產(chǎn)生了不和諧的聲音浆洗。我像,這大概就是巴洛克音樂的本質(zhì)吧集峦,個性化的東西開始產(chǎn)生在那個年代伏社。
亨德爾也是一位開拓音樂潮流的大師,但是跟巴赫相比塔淤,創(chuàng)作領(lǐng)域主要集中在歌劇摘昌,而最著名的歌劇莫屬于這部《messiah》,而這部歌劇最出名的段落就是《哈里路亞》凯沪。這不作品是集過去主調(diào)音樂大成者第焰,莊嚴买优,嚴肅妨马,與一些教堂音樂一樣,彌漫著上帝感化人的氛圍杀赢。
德沃夏克《自新大陸》
那天中午烘跺,陽光很好。但是聽了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陸》脂崔,感動之極滤淳,思鄉(xiāng)之情陡生。
那種感覺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這里的生活都是愜意砌左,這里的陽光很明媚脖咐,這里的秋天很舒服铺敌,但都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是一個浪跡天涯的游子屁擅,我沒地方落腳偿凭。
我懷念家鄉(xiāng)的春天,雖然春天淫雨霏霏派歌,我懷念家鄉(xiāng)的風景弯囊,雖然房子很貴;我思念家鄉(xiāng)的人胶果,雖然他們并不是那么的完美匾嘱。
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鋼琴協(xié)奏曲》
這是一部偉大的作品。
偉大之處特別在于它的誕生是信念和傳統(tǒng)的斗爭早抠。
當時柴可夫斯基創(chuàng)作它的時候霎烙,遭到了莫斯科音樂學院院長的強烈諷刺,并被責備地一無是處蕊连。
但是這部樂曲仍然以它旺盛地生命力得到了尊重并流傳千古吼过。
這是一部和交響曲相媲美地協(xié)奏曲,這樣地音符在貝多芬之后已經(jīng)很難聽到了咪奖,貝多芬的《命運》第一段”命運在敲門“盗忱,而這里,就像是”幸福就是激情“羊赵。
他是19世紀俄羅斯趟佃,甚至是歐洲鋼琴音樂的顛峰之作。
老柴一生以這樣的飽含開朗的情緒和樂觀主義的作品實在是難得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