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放假在家挪哄,竟然生出一種不習慣
以前我在外最想念的就是我那張床私沮,在床上我可以橫七豎八的花式自由躺移怯,是家的港灣才能給予的拒名。然而這次躺在上面竟然感覺太硬,躺著就失眠了芋酌,我與家或者說我與父母的聯(lián)接好像又松了一點點,這是一種復雜的感受雁佳。
假期我和老媽脐帝,以及小姨一家三口去云南旅游了一趟。表弟高考結(jié)束糖权,18歲未滿的年紀堵腹,正是羽翼漸豐滿渴望脫離父母保護的階段。他不喜歡父母啰嗦星澳,尤其是我的小姨即他的媽媽疚顷,總是對媽媽不耐煩,用旁人看來極不禮貌尊重的態(tài)度對待媽媽禁偎,甚至是毫不客氣的警告媽媽腿堤。有一次我都有點看不慣了,但仔細想想如暖,在我的成長經(jīng)歷里我也曾走過那樣一段時光笆檀,也許正是用一種對父權(quán)母權(quán)的反抗來證明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獨立自主了盒至,能夠自己思考并且做出決定了酗洒。反倒啰嗦的媽媽,是最離不開兒子的枷遂,每每目光所及不見兒子樱衷,小姨就會對姨夫嚷嚷兒子去哪兒了,每隔幾分鐘就念叨兒子酒唉,真真為他的一切一切操碎心矩桂。
從18歲的弟弟看到29歲的我自己,我深深感覺到人生又翻越了一個階段黔州,這個暑假我已經(jīng)不怎么和媽媽吵架了耍鬓,不再硬挺挺的捍衛(wèi)自己的觀點和立場,我會用更柔和的方式去處理和她的矛盾流妻,氣極的時候也沉默著任由她噼里啪啦的說牲蜀,更多時候我會用玩笑話翻篇。我不再據(jù)理力爭證明她是錯誤的绅这,因為我再不需要通過反抗的方式來證明自己已經(jīng)長大涣达,事實上我慢慢要長成他們所要倚靠的一棵樹,慢慢的從反抗他們的守護變成我來守護他們。
工作幾年來第一次在家過生日度苔,我希望爸爸媽媽都身體健康匆篓,最大的愿望是有朝一日他們退休后能常伴我左右,開心又充實寇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