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全智賢:美人總是如玉致扯,傾城難道風(fēng)情
2015年屯耸,全智賢憑借一部《暗殺》再度獲得韓國電影大鐘獎最佳女主角,這是全智賢繼《我的野蠻女友》之后第二次獲得大鐘獎最佳女主角偷办。劇中,全智賢一人分飾兩角玉凯,化身獨立軍戰(zhàn)士固蚤,身手利落,殺伐決斷拳话。雖然電影結(jié)尾延續(xù)了早前《盜賊同盟》的莫名其妙先匪,但全智賢在劇中攻力全開,幾乎承擔(dān)了影片中大部分耍帥的部分弃衍,觀眾仍看得大呼過癮呀非。在現(xiàn)在女生都變“巫妖王”的時代,全智賢這種“美顏攻”還真是票房的保證。
近年來岸裙,全智賢總是以御姐或者硬朗的形象出現(xiàn)在熒幕上猖败,她不演瑪麗蘇,也不演綠茶婊降允,她只演女王恩闻;她不風(fēng)花雪月,她只心懷家國天下拟糕,或追求金錢名利判呕。無論是不可一世地說著“漂亮就行”的中二病患者千頌伊(《來自星星的你》)、盜賊團(tuán)伙中的顏值擔(dān)當(dāng)身材曼妙的威壓高手Anycall(《盜賊同盟》)送滞,還是扛著大槍像復(fù)仇新娘一樣的狙擊手安沃允(《暗殺》)侠草,她都是一頭隨性的亂發(fā),極簡的風(fēng)衣犁嗅,淡淡的妝容边涕,像女王一樣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里。
《我的野蠻女友》之后褂微,全智賢在熒幕上的形象越發(fā)性格鮮明功蜓,或潑辣、或堅毅宠蚂、或孤傲式撼,她玩格斗、吊威亞求厕、身形矯健著隆,斗智斗勇。那些形象都像是行走的存在感呀癣,即使在眾星云集的《盜賊同盟》中都出彩地讓人難忘美浦。這種真槍實彈的演技無疑是討喜的,也是無數(shù)小電影出道的小妞演員想要達(dá)到的高度项栏。在瑪麗蘇霸屏浦辨,杰克蘇洗腦的當(dāng)下,不可一世的傲嬌范兒總是受人追捧沼沈,像超模吉賽爾·邦辰流酬,像影后凱特·布蘭切特,像精靈周迅列另,像康吵,全智賢。
這種轉(zhuǎn)型访递,讓全智賢的形象更加深刻而具有代表性,但是我卻更加懷念曾經(jīng)人淡如菊的全智賢同辣,那個擁有一張眉眼寡淡的臉拷姿,不風(fēng)華絕代惭载,卻迷人而充滿風(fēng)情的全智賢;那個長裙過膝响巢,靜靜地在風(fēng)中等待描滔,在屋檐下躲雨的全智賢;那個跨越時空踪古,在湖邊小屋等愛的全智賢含长。
-2- 有一個故事很長,你想聽嗎伏穆?
今天推薦一部最早期全智賢的代表作《觸不到的戀人》拘泞,一部早期的關(guān)于穿越的韓國純愛電影。
穿越——一個嚼了十幾年都嚼不爛的梗枕扫,愛情——一個幾乎在每一部電影電視劇作品中都會出現(xiàn)的元素陪腌,這么沒有創(chuàng)新沒有噱頭的電影,在2001年獲得意大利維羅納電影節(jié)評審團(tuán)烟瞧、影評人及青年評審團(tuán)三項大獎诗鸭,并在2006年被華納公司翻拍,由基努里維斯和桑德拉布洛克合作主演参滴,成功落戶好萊塢强岸。
經(jīng)典,總是有其成功的理由砾赔。
2000年在韓國上映的電影《觸不到的戀人》由李鉉升執(zhí)導(dǎo)蝌箍。李政宰、全智賢等人主演过蹂,講述了生活在1997年的男主人公韓星賢(李政宰飾)和生活在1999年的女主人公金恩珠(全智賢飾)在同一棟湖邊小屋十绑,以一個神秘的郵箱為媒介,互相交流并跨越時空的愛情故事酷勺。
彼時不到20歲的全智賢還帶著青春期少女獨有的嬰兒肥本橙,膚如凝脂,眉眼如畫脆诉,不描眉畫黛就已傾國傾城甚亭。她性格溫柔,情深意重击胜,在男友出國后選擇默默等待亏狰,男友背叛后又哭泣著試圖挽回。那時的她偶摔,還沒開始囂張跋扈暇唾,也沒有堅毅不拔,她就是一個陷入愛情的小女人,溫柔的像她愛穿的針織衫策州。
我還記得她獨自在家吃泡面的樣子瘸味,我還記得風(fēng)揚起她裙擺的樣子,我還記得她靠在夜班車的窗戶上看著萬家燈火的樣子够挂,那樣柔弱而無害旁仿。
她是一個播音員,男友走后獨自住在湖邊的小屋里等待良人歸孽糖,她每天坐著少人的夜班車枯冈,走過無人的湖邊小徑。那里早上霧氣彌漫办悟,夜晚星光閃爍尘奏,她肯定是孤獨的,所以她將所有都傾訴給生活在兩年前的韓星賢誉尖。他們相識罪既,相知,相惜铡恕,最后相戀琢感,她告訴他男友出軌的痛苦,他詢問她如何才能和有嫌隙的父親冰釋前嫌探熔。他們一起探討愛情和親情的真諦驹针,一起分享生活的點滴,他們不知不覺地融入彼此的生活诀艰,也不知不覺地相愛柬甥。
所有的愛情總是起于細(xì)末,細(xì)水長流的愛情最打動人其垄。
這部電影講述了一個愛情故事苛蒲,或者講述了一個愛情故事的開端,他們跨越了時空绿满,甚至跨越了生死臂外,然而,當(dāng)他們的愛剛要開始的時候喇颁,電影戛然而止漏健。
故事結(jié)束了,愛情還能繼續(xù)嗎橘霎?
導(dǎo)演給我們營造了一個美好的夢蔫浆,然后給了這個夢實現(xiàn)的可能,但最終這個夢實現(xiàn)了嗎姐叁?他們會在一起嗎瓦盛?恩珠會放下男友和星賢在一起嗎洗显?電影沒有告訴我們答案,只有星賢對著恩珠微笑著說:
有一個故事很長谭溉,你要聽嗎墙懂?
2000年的韓國影視還沒有形成固定的套路,所以經(jīng)典的電影都各有特色扮念,就像在網(wǎng)紅整容臉流行起來之前的美女,總是美得各有特色碧库。
這部影片勝在唯美柜与,自然的唯美,不論是清晨湖邊升騰起的霧氣嵌灰、全智賢在地鐵站被駛遠(yuǎn)的地鐵揚起的長發(fā)弄匕,還是李政宰在椅子上帶著卡通耳套微笑的樣子。冷色調(diào)的燈光下沽瞭,整個熒幕彌漫的淡淡的憂傷迁匠,他們是兩個孤獨的人,生活在時空交錯的空間里驹溃,他們的青春城丧,就像獨立在湖面之上的“IL MARE”,美麗而寂寞著豌鹤。
細(xì)膩的感情流轉(zhuǎn)亡哄,考究的鏡頭調(diào)度,舒緩的背景音樂布疙,開放而值得深思的結(jié)尾蚊惯,導(dǎo)演總是不吝于長鏡頭和空鏡頭的使用,就像多次出現(xiàn)的郵箱灵临、空寂的小屋截型、星賢走后慢慢建起的建筑,一切仿佛沒有意義儒溉,卻文藝而婉約宦焦。
一部電影,在講好一個故事的基礎(chǔ)上睁搭,不就是要美么赶诊。而這種不矯揉造作,不嘩眾取寵的唯美畫面不就是我們選擇純愛電影的初衷么园骆。
影片的最后舔痪,恩珠對星賢說:我知兩年很長,但我仍想你來锌唾。
兩年的時間算什么锄码,只要你要夺英,只要我有。愛本是無所不能滋捶,愛也是自討苦吃痛悯。
只要愛肯來,我愿守候在這里重窟,等你來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