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又一輪,其實猴年馬月并不特別稀奇煤惩,2004年葡萄牙那屆也是這個夏日時段嫉嘀。彼時我還在南寧,坐在新竹小區(qū)的地板上魄揉,咬牙熬夜剪侮。一晃就過去了12年,馬齒徒增洛退,那一年開幕式之前瓣俯,我清楚的記得央視電影頻道播放了那部偉大的紀(jì)錄片《遷徙的鳥》,法國佬的作品兵怯,我看得如癡如醉降铸。并為此在那年為歐錦賽涂鴉的《地板日志》里,不斷地引用那片子的種種細節(jié)摇零。不料12年后我翅膀一扇推掸,飛離了大南寧。不料原來遷徙的不僅僅有鳥驻仅,還有我谅畅。
12年間喝了許多酒,辦砸了許多事噪服,見證了生和死毡泻,不過腦子漿糊依舊,并無長進粘优。而那些歐錦賽上的神話和童話仇味,也紛紛被西班牙牛郎們踐踏在腳下,早成了屁話雹顺。誰還記得12年前守候在電視機前的自己丹墨,當(dāng)時送啤酒的是花生還是毛豆?誰想得起查里斯特亞斯嬉愧、米蘭巴羅什贩挣、努諾戈麥斯這些風(fēng)光一時的英俊面孔,現(xiàn)在淪落何處?我們心中王财,只有后來卵迂。后來的那些顛覆者,造反的人绒净,用tiki-taka戰(zhàn)術(shù)擺平一切的人见咒,是他們讓我們這些非西班牙擁躉們無奈地面對并接受昏昏欲睡的無情現(xiàn)實。
在這里我突然想說:夠了挂疆,西班牙论颅,你該讓賢了。
時逢夏夜囱嫩,蟲鳴唧唧恃疯,此時的法蘭西人民,要用馬賽曲墨闲,慷慨激昂地進行一場軍事進軍今妄。以進行曲為國歌的國家,在歐羅巴都算個小小的異數(shù)鸳碧。昨晚我聽了一遍卡拉揚為歐盟創(chuàng)辦理事諸國指揮的國歌盾鳞,德奧英比都是黃鐘大呂陽春白雪,意瑞希土都是歡快的小調(diào)瞻离,唯有愛爾蘭跟法蘭西腾仅,是戰(zhàn)士的戰(zhàn)歌,聽著提神套利,不亦快哉推励。
其實,歐盟創(chuàng)始至今肉迫,經(jīng)歷了四十余年验辞,成員擴張了一倍,可他們的靈魂主題喊衫,永遠還是那曲歡樂頌跌造。
糟糕,光顧著寫字了族购,竟然忘了看開幕式壳贪。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