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剛剛拾起從前追了兩季的《哥譚》仅炊,看著一個個角色的“黑化”過程,我突然覺得本季其實一直圍繞著“我是誰想邦?”這一問題。不同的角色對要做的事都十分篤定卻似乎不大明白自己真正的動機(或是初衷),于是在迷惘與一系列事件的推動下漸漸探尋或成為真正的自己筑悴。
Penguin
要做哥譚之王的男人當?shù)牧撕趲屠洗笠惭b的了親民的市長们拙,企鵝在蛻變過程中的關(guān)鍵人物必然少不了Fish Moony和Edward Nigma。從帶著討好的微笑的"umbrella boy"到激動到發(fā)抖地爬上天臺喊出"I am the king of Gotham!"阁吝,企鵝既完成了對Fish 的復仇同時又實現(xiàn)了曾經(jīng)仰望的目標砚婆。但他未料到那個貌似強大的自己再次面對Fish時仍會驚慌失措(不僅僅是出于驚訝吧,一種不曾意識到而確乎存在的畏懼也許始終揮之不去)突勇,以及她在自己毫無還擊機會時又給了自己一條生路装盯。而Fish 的回答“我親手創(chuàng)造出了企鵝”讓他明白所謂的Penguin其實是在與Fish的斗爭之中逐漸形成的全新人格,只有在“Penguin eats the fish.”的仇恨和“run the city”的渴望的驅(qū)動下他才能展現(xiàn)實現(xiàn)野心所需的心狠手辣甲馋。自取下河邊老翁性命之日起埂奈,Oswald便漸漸生長出堅硬的外殼,并以此為樂定躏。他知道自己有別于過去的自己账磺,成為了“企鵝”,但他同時也有一部分是曾經(jīng)的Oswald痊远。在智囊(不需要團)Ed的協(xié)助下Oswald完美地平衡著黑白兩道的身份垮抗,并在這位摯友的身上找到了久違的信任和依戀。這樣的情感如同企鵝的軟肋一般碧聪,讓人窺見他缺乏安全感的內(nèi)心冒版,也注定是他前進路上的阻力。他竭力阻止Edward愛上他人和旁敲側(cè)擊的舉動正是企鵝的狠毒與柔情的結(jié)合逞姿,是矛盾卻也是本真辞嗡。他是企鵝,但不是“從來都是”滞造,也不“僅僅是企鵝”欲间。
The Riddler
還在GCPD工作時,Edward是個不太受歡迎的小職員断部,癡癡暗戀著Miss Kringle,暗殺掉她的男友時Edward頭一次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意猎贴。在失錯殺掉Kringle后另一個瘋狂的自己竟冷靜地設(shè)下迷局提示自己Kringle的下落,謎語人的初級版本第一次出現(xiàn)蝴光,此時的Ed慌亂而憤怒她渴,壓抑著一臉壞笑的自己。陰差陽錯地與企鵝成了最佳搭檔后他也度過了一段較為平靜的日子蔑祟,Isabella的出現(xiàn)甚至重新點亮了他的生活趁耗,盡管擔心自己仍會失控,在戰(zhàn)勝了恐懼之后的他的心中有的是更純粹的希望疆虚。但是企鵝奪走了最后的希望苛败,摧毀了他對企鵝的信任满葛,在又一次的痛苦和掙扎中他選擇成為鏡子中的自己——The Riddler。此時的他是既是“躊躇滿志”的也是“躊躇徘徊”的罢屈,Edward決心且確信要成為讓人們害怕的謎語人嘀韧,但不知怎樣成為謎語人,不知如何處理對愛的理解和對愛失去后的創(chuàng)傷缠捌。他與“死去”的企鵝對話锄贷,隱隱意識到企鵝幫助他解決過許多猶豫也讓他徹底接受了黑化后的自己;他用謎語測試哥譚各界大佬曼月,企圖尋找一位導師谊却,每一次的無果而終都再一次加深了對企鵝的復雜情感和對新身份的思考;他用憤怒代替暫時的迷惘哑芹,與Barbara聯(lián)手炎辨,他運籌帷幄計劃除掉企鵝統(tǒng)治哥譚的過程也算是對謎語人的適應(yīng)和探索。
Jim Gordon
從第一聪姿、二季在正義與黑暗的灰色地帶努力維持著平衡開始蹦魔,警察Gordon便一次次面對著難以抉擇的矛盾境地。先是“Who to kill?”咳燕,展現(xiàn)了他對Lee的念念不忘勿决,即便在Lee開始憎恨他以后看似已經(jīng)“move on”的Jim心中何嘗不是傷痛?后是腦海中的旅行招盲,或幸傅退酰或痛苦的回憶很長時間以來占據(jù)著Gordon內(nèi)心,迷失其中則免不了彷徨苦惱曹货。已故的父親的一番提醒與告誡則幫助Jim找回了做警察的初衷咆繁,貫穿整個家族的信念使他更加堅定于自己保衛(wèi)哥譚人民的使命。哈維對感染了Tech Virus的Jim所說的“你是我見過最好的警察”雖成為了事后的打趣之語顶籽,卻也是Gordon為之感動的評價玩般。
Leslie?Tompkins
糾結(jié)于未婚夫的死和Jim的冷酷無情,向Tech尋找答案的Lee終于用注射病毒的方法釋放出了另一個黑暗的自己礼饱。而促成其黑化的因素竟然是對Jim的愛坏为,只不過這份愛多了些霸道和貪婪。清醒后的Lee留下一紙信箋镊绪,此時她深知Jim將永遠占據(jù)著她心中一方匀伏,既是是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之后。
Bruce Wayne
小少爺與貓頭鷹法庭的故事不得不說是其成長為蝙蝠俠的關(guān)鍵蝴韭,Bruce無限接近于父母被害真相時不由得顯露出幾分急躁够颠,但在強大法庭的威懾下也只好接受談判后的妥協(xié)。在神秘老頭子的洗腦操作下榄鉴,小少爺再一次感受數(shù)年前的傷痛并被“教導”:放下過去才能變得更強大履磨,成為哥譚需要的人蛉抓。似警句又如命令般的話語句句暗藏陰謀,被奪走親自處決殺害父母的兇手的機會時小少爺再一次覺得不甘心剃诅,而這種不成熟的情緒恰為敵方所利用巷送。最后,已經(jīng)近似冷酷的Bruce在將長劍刺向阿福時終于醒悟综苔,自己不是沒有情感的機器,不是被人支配的工具位岔。對母親的懷念如筛、對父親的尊敬、對管家的依賴即便看起來似乎是執(zhí)念甚至是弱點抒抬,但也正因為有了心中的這一方柔軟以及堅毅勇敢的性格才使得Bruce Wayne成為真實完整而獨一無二的存在杨刨。“Not to kill.”是少爺在阿福的引導和自己的思考下得出的行事準則擦剑,這次妖胀,他無需所謂“導師”灌輸思想咧纠,因為他已足夠了解自己作為Wayne家的人該擔負怎樣的責任以及如何去維護正義皆尔。
? 在這里我也找到一些共鳴,我也曾迷信座右銘式的警句或說法呻澜,認為找到一句符合當下心境且具深刻含義的句子便能將其作為信仰寄托纠屋。然而妙語也好涂臣,金句也罷,它的創(chuàng)造者才是它唯一的主人售担,它是特定經(jīng)歷的產(chǎn)物但不一定是其他人所信奉的至上真理赁遗。看似能感動自己的說法細細看來也許漏洞百出族铆,毫無邏輯岩四,甚至隱含著部分人的心機「缛粒“你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剖煌。”真正的“世”也許用不著我們?nèi)ゾ仁叛停剿髯晕夷┑罚粩喑砷L和塑造自我能將自個兒從陰霾里救出來并陽光上好一陣子。
Barbara&Selena&Ivy
“這里可是哥譚创橄÷嶙觯”Barbara一笑,讓我想起一大串的“民風淳樸哥譚市妥畏,人才輩出阿卡姆......”邦邦,每重生一次芭姐便換一次發(fā)型安吁,早早解放了天性、時而大笑燃辖、時而嚴肅的她同樣渴望成為哥譚的女王鬼店,盡管相對貓頭鷹法庭她顯得太弱小,但憑借野心家的精神她不斷開辟著前方的道路黔龟,(的確是千方百計)祝愿Barbara事業(yè)成功吧妇智。
小貓的母親的回歸與欺騙,與少爺?shù)那楦械牟ㄕ郏ㄒ苍S算不上吧)氏身,周遭的風云變幻使Selena不想如從前一樣只是茍活著(survive)巍棱。甩出長鞭擊碎玻璃杯的一瞬間她笑了,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死亡的小貓想變得不一樣蛋欣,從前的忙忙碌碌只是為了生存航徙,如今多嘗了一些哥譚的苦與甜,她的確想要生活陷虎,建立自己的地位到踏,提高自己的價值,就像塔比莎一樣也好吧尚猿。
瞬間長大的Ivy身體里仍住著那個熱愛植物又有點缺根筋的小女孩兒窝稿,彼時被Selena偶爾閑笨拙,如今也不受企鵝重視凿掂。所以Iv雖然y已經(jīng)能用香水控制他人但仍想要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讹躯,就像Edward想讓謎語人成為傳奇,小貓想開辟屬于自己的新天地缠劝,逐漸成長起的新角色迫不及待地生長潮梯,希望即將成為毒藤女的小薇加油鴨。
似乎所有人在某一階段都會思考“我是誰惨恭?”之類的問題秉馏,用動態(tài)的眼光來看則會有“我想成為誰?”的自我拷問脱羡。曼城一位心理學者在一次ted talk中提到類似“是經(jīng)歷和環(huán)境等因素使我成為了我萝究,而不是這個‘我’本身具有構(gòu)成我的因素就被定義為‘我’★惫蓿”(這樣的描述也許不太準確帆竹,但演講者所舉的手表的例子可以算是很易理解)于是我們可以理解成這個時時刻刻與自己同在的“我”是可以變化的,只要我們愿意脓规。就像拉馬克用進廢退的學說栽连,(即使是生理上的),至今未被抹殺也就似乎給人類留下一點美好的幻想。從行為秒紧、思想等方面尋找成長的余地(很喜歡I still got room to grow這句歌詞)既是進一步了解那個自己不變且正因此與眾不同的特質(zhì)绢陌,也是從生活這本書里去汲取將自己變得更好的力量∪刍郑“Changes are gradual.”許久之后暮然回首之時脐湾,愿我們能發(fā)現(xiàn)一個更棒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