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顷扩,什么時候可以提筆火邓,大概就是精神崩潰的邊緣飞崖。從來都不愛讀書的自己烂叔,腦子里既沒有什么詩詞歌賦,也沒有成噸的筆墨紙硯可以宣泄固歪,更不知道寫出來的這么玩意兒可以給誰看蒜鸡。王朔說最初的寫作動機(jī)是為了讓一個窮小子擁有社會地位,后來轉(zhuǎn)變?yōu)楦脑焐鐣紊眩F(xiàn)在的我似乎已經(jīng)喪失了這兩種動機(jī)逢防,不可雕琢的社會與人性,無法泯滅的自我蒲讯。
每天早上睜開眼忘朝,這個世界就照了進(jìn)來,有時候真的不喜歡判帮,我寧愿待在夢里(腦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在想該用這個待還是那個呆)局嘁,不管夢里的世界是驚悚還是悲哀,我也可以痛哭流涕或者嚇得半死脊另。夢导狡,對我來說就像是一面鏡子,可以仔細(xì)的端詳自己偎痛,沒有一絲需要偽裝旱捧,純粹的真實(shí)與自由。白世界的大多數(shù)時間沒有空閑和自己對話踩麦,比如我是誰枚赡?取而代之的是你應(yīng)該干什么,無論你是誰谓谦。
當(dāng)然贫橙,作為一個社會中的人,我也會很期待反粥,明月再明卢肃,也是日反了的。對了才顿,說到這個期待莫湘,和期待黑世界一樣,帶著憂心忡忡的喜悅郑气,去迎接忐忐忑忑的期待幅垮。我想每個人都會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期待,一部分如約而至尾组,一部分銷聲匿跡忙芒,剩下的那部分就是日反了的示弓,變成了明月明。魯班的缺一門成了十全九美呵萨,這個數(shù)字的組合恐怕只是為了給后人留下些好的期待奏属,或許這九美也抵不上那缺掉的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