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如果有一天我嗝屁了辕羽,一定是死的最有藝術氣息的。
然后呢垄惧?藝術刁愿,什么是藝術?寫詩到逊?彈琴铣口?嚼口香糖滤钱?雨天不打傘?偏執(zhí)的做一個自虐狂脑题?或者是一生只愛一個女人件缸?那我真的很藝術,可惜不能只愛一個女人叔遂。
最多的時候他炊,我覺得一個人去做自己熱衷的事,比如已艰,打球痊末,唱歌,喝酒哩掺,嗯凿叠,我很藝術〗劳蹋可是這還不夠盒件,你愛打球,為什么不大晚上一個人打到精疲力盡呢舱禽?你愛唱歌挂疆,為什么不試試能讓你破音的調呢才漆?那會不會更藝術缕碎?如果一個人太在乎自己在別人眼中的樣子鹏氧,那往往是不太快樂的飒筑。有時候片吊,我常會想自己最后會怎樣告別這個世界?會是我中意的方式嗎协屡?我想俏脊,只要不是被煙熏死,那便算藝術了吧肤晓。
所以關于藝術爷贫,每個人定義總歸都會不同,對我而言补憾,凌晨五點半起床跑步漫萄,拍一張日落的照片,兩個人抽一支煙都算藝術盈匾。我舍友熱愛搖滾腾务,他告訴我搖滾能讓他感覺到青春和熱血,所以我總擔心某天他會拿著二鍋頭的瓶子敲到誰的頭上削饵,可是這么久過去了岩瘦,也沒見他和誰干起架來未巫,倒是肥肉又長了一圈。我認真告訴他启昧,其實你挺藝術的叙凡,他瞅了我一眼,“去TM的藝術密末,爸爸這叫年輕人握爷!”“年輕人?是啊苏遥,老年人也敲不了架子鼓饼拍,不過我才是你爸爸√锾浚”心里這樣默默想到师抄。
我們都會走過很多路,我們都會見過很多人教硫,匆匆一面或交情至深叨吮,我們也會遇見很多事,關于愛情瞬矩,關于友情茶鉴,而一個人生來就本該為自己活著。
死胖子后來染了個藍色的頭發(fā)景用,扎了個辮子涵叮,敲起架子鼓來滿身肥肉亂顫,瘋狂而快樂伞插,我看見了他滿身藝術閃閃發(fā)光割粮。
藝術,讓你快樂才能叫做藝術媚污,一個人旅行舀瓢,半夜起來寫詩,爬到樓頂吶喊耗美,騎自行車走好幾十公里京髓,這些做過的瘋狂的事,每一件都會讓我很快樂商架,因為堰怨,我也很年輕。
而趁著年輕蛇摸,我們不該喝兩口酒诚些,走幾里路,說兩句臟話,談一段戀愛嗎诬烹?
這個看誰都不順眼的年紀已時日不多了砸烦,如果從來都言聽計從,何妨干點特別的事绞吁,多留點紀念吧幢痘,畢竟我們正在年少無知,這是往后原諒自己最佳的借口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