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的時候,我還沒有睡著肛搬,已經(jīng)躺了半個小時了没佑。閉著眼睛,睡意卻退了潮温赔。睡不著的時候我就開始想你——雖然無事可以回憶蛤奢。只是想你,沒有時間陶贼、沒有地點啤贩、沒有事件的,純粹的想你拜秧。
我開始覺得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痹屹,暑假打假期工的時候阁猜,火鍋店的老板娘在晚上下班的時候仿畸,總會給我一瓶飲料。不過兩個月后砖瞧,已經(jīng)不喜歡喝白開水了嘲恍,想要有味道的水...不知是味蕾還是胃這樣說著。為什么突然想起這個事情呢雄驹?我睡不著的時候佃牛,會稍微責怪一下你,哄我那么多次入眠的你医舆。
你看俘侠,習慣就是這么可怕吧象缀。
我已經(jīng)分不清楚了,到底是愛爷速,還是習慣了愛央星。舍不得是情緒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時間的積累,這樣分的清楚好像本身就是件很傻的事情...不是說日久生情么惫东。
不在身邊時我們往往歸結于距離莉给,距離是屏幕兩邊撫摸不到的臉,是只有夢中的擁抱廉沮,可是即使夜夜同眠你是否能知曉颓遏,我藏在深夜里的情緒?
我想你時滞时,連幸福還是難過都已經(jīng)分不清楚叁幢,只是今夜,我想你坪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