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去徐州的時候是在小學(xué)四年級的時候议慰。那個時候可真的是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感覺蠢古,萬丈高樓平地起,車如流水馬如龍别凹。
我從車窗往外看草讶,外面的美好就好像做夢一樣。我一直記得那天大雨滂沱番川,我和表妹是真的迷路了到涂。
哪怕后來找到了路,心里的方向也不知道迷失了多久颁督。
我現(xiàn)在回想都記得那種怯生生的感覺践啄,就是什么都害怕,固步自封沉御。
當(dāng)時覺得大人好厲害屿讽。明明他們都不是一樣的人,卻可以和他們相處的那么融洽》婉桑現(xiàn)在我才明白伐谈,這種羨慕真的是沒必要。一是表面的融洽不要也罷试疙,而是何必如此取悅或者遷就別人诵棵。
我一直喜歡說一句話,我說祝旷,雖然我在徐州住了數(shù)十年履澳,卻一直沒有歸屬感。這樣說有一定的合理性怀跛。但是有時候我說我多厭惡徐州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距贷,或者說是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碳酸的心理狀態(tài)。
我不得不承認(rèn)就算我在徐州待了十年吻谋,我還是一個安徽人忠蝗。或者就算我在徐州呆一輩子也改變不了這樣一個現(xiàn)實漓拾。
我一想到徐州就想到街道高高的銀杏樹阁最。我對銀杏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首先是喜歡它的樣子骇两,還有就是我失去了我的樹闽撤。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送了我一棵銀杏樹,它站在我房間外脯颜。從比我矮到比我高。我看著它的扇葉變得越的越漂亮贩据,看著青翠的新鮮栋操,枯黃的慵懶闸餐。
然而有一天我小姑姑不知道為什么非要問我要這棵樹,然后我爸爸就自作主張的把這棵樹一直給我的小姑姑了矾芙,然后我的樹就死了舍沙。
大人總是覺得小孩子的意見不重要,他們不知道小孩子很早就有了自己的思想剔宪。
待我長大后拂铡,關(guān)于為什么我小姑姑非要移植我的樹,我似乎問過媽媽多次葱绒。媽媽也貌似給了我合情合理的解釋感帅。但是我已經(jīng)思維定式了,所以經(jīng)常埋怨他們自作主張地淀。
以前我在蕭縣上學(xué)失球,所以在徐州待的時間并不長。我更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城市反而是在大一暑假找工作的時候帮毁。這個城市從來都是車水馬龍实苞。
有很多人生活在這個城市以快樂或者不快樂的方式,我不知道他們是生存還是生活烈疚,不過顯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當(dāng)前的狀態(tài)黔牵。
也許疲倦,也許抱怨爷肝。但是也會堅守外表的光鮮猾浦,也會努力笑得很燦爛。
和黃山相對比阶剑,徐州更繁華跃巡。也許當(dāng)初選擇徐州的大學(xué),我的機(jī)會會更多的牧愁。當(dāng)然我肯定會厭惡那擁堵的交通素邪,讓人不舒服的空氣。
青春里的很多選擇猪半,無論你怎么選擇兔朦,你總會后悔的。
然后拿當(dāng)前選擇的優(yōu)點和沒有選擇的缺點來安慰自己磨确,這樣才能得過且過沽甥,這樣才能繼續(xù)生活。
曾經(jīng)覺得有父母的地方才是家乏奥,但是真的不能把徐州叫做家摆舟。當(dāng)然不可否認(rèn)的是,我會想念這個城市。
有時候想念會毫無預(yù)兆的沖進(jìn)你的心房恨诱,讓你不可抑制的在大腦勾勒出那些熟悉陌生的畫面媳瞪。
也許是那綠油油的銀杏果;也許是總會讓我想到南京的梧桐樹照宝;也許是火車站形形色色的人蛇受。
我會忍不住去思念,去想在那個城市走過的路厕鹃;去想和我愛的人笑了一馬路的幸福兢仰;去想他們現(xiàn)在還在徐州,而我在黃山剂碴,而我在想他們把将,隔著整個安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