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業(yè)是老師,這很可能也將是我終生的職業(yè)匪凉,面對黑板捌肴,不論我不是老師的過去蹬叭,還是我是老師的現(xiàn)在,我都會常常擦黑板状知。擦黑板秽五,于我是再熟悉不過的一件事情。
記得高中時做值日饥悴,常常是兩人一組坦喘,由于學生多,一學期也輪不上幾次西设,我雖然學習一般瓣铣,但是對勞動格外積極,對自己該做的事情特別上心和負責贷揽,生怕別人說個不好棠笑。我跟班里的學習尖子搭配做值日,她坐在第一排禽绪,而我坐在倒數(shù)第二排蓖救,座位離得遠,上過高中的同學可能都知道印屁,同學之間是很少串座位玩耍的循捺。一輪到我倆做值日,她就忘掉了雄人,她學習太用心了从橘,可能對于別的事情就會疏忽。她總是把學習、吃飯洋满、休息等安排得井井有條,對值日這件偶爾為之的事情總是忘得一干二凈珍坊。每次下課擦黑板牺勾,別看她坐在第一排,但她幾乎都會忘記阵漏,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驻民,也不好意思提醒她,對于她所表示的歉意履怯,我只能一笑而過回还,我不能太計較,總不能等上課鈴響再去擦黑板叹洲,這樣對老師多不尊重澳丁!但是擦太多黑板运提,也有些不開心蝗柔,而不開心就很痛苦,時間長了民泵,我只能說服自己不要計較癣丧,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下午放學掃地栈妆、擦地的值日胁编,這個搭檔也是經(jīng)常忘得徹徹底底,我便一個人做了值日鳞尔,晚自習搭檔回到教室嬉橙,也幾乎不記得自己是該做值日的,她也沒有親見我一個人做值日的情景铅檩。計較是蠻痛苦的一件事情憎夷,后來我就習慣了,一下課就去擦黑板昧旨,一分鐘都不等拾给。
上大學時,擦黑板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兔沃,因為上課的學生多蒋得,經(jīng)常不是一個專業(yè)的,擦黑板這件事就更多不確定乒疏,女生覺得擦黑板有灰额衙,屬于臟活,該男生做的,而男生覺得男女平等窍侧,憑什么男生多干活呢县踢?有些人可能就不去考慮擦黑板的事情,他們有更重要和更多煩惱吧伟件!有些人永遠看不到黑板上有字硼啤,永遠不會去擦黑板,擦黑板就總是那么幾個人斧账。也或許更多同學不在意擦黑板這件小事情谴返。上專業(yè)課時,本專業(yè)的人相互都認識的咧织,擦黑板開始是班干部帶頭擦擦嗓袱,后來也都疲倦了。我經(jīng)常擦黑板习绢,我受不了男生斤斤計較渠抹,互相攀比,也受不了快六十歲的老師巴望著闪萄、等著逼肯、叫著讓學生擦黑板或者干脆自己擦黑板。我固然也知道大家未必不好桃煎,只是不想凸顯自己和法不責眾等效應(yīng)的延伸篮幢,而我就是不愿意看到老頭兒自己擦黑板,覺得缺少老師的尊嚴为迈,因此我成了專職擦黑板三椿。
我工作以后,常常面對黑板葫辐,學生主動來擦的有搜锰,被示意來擦的也有,但我經(jīng)常覺得學生沒有義務(wù)給我擦黑板耿战,再說擦黑板的就總是那么幾個人蛋叼,我也覺得不好意思,就常常自己擦黑板剂陡。其實有學生主動擦黑板狈涮,我還是很高興的,覺得自己被認可和接受鸭栖,但不能因為我高興就總讓別人多干活案桠伞!也不想這么做老師晕鹊。我知道自己有時候很軸松却,很計較一些語言的表達暴浦,未必是人真實的內(nèi)心,只是習慣而已晓锻,如:老師歌焦,我給你擦黑板;把作業(yè)給我寫整齊了等等砚哆,學生擦黑板不是為老師擦的同规,而學生做作業(yè)也不是為老師做的。我完全理解窟社,我們都是平等的,做自己想做的绪钥,做自己該做的就好灿里,與他人無關(guān)。
擦黑板程腹,擦黑板匣吊,我喜歡擦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