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是個未婚的小姑娘,曾經(jīng)是一名特崗教師寺董,現(xiàn)在教齡3年覆糟,最近轉正了,成了一名有編制的正式教師遮咖。工資卻比特崗工資少了大幾百滩字,她郁悶地說:“這一個月兩千塊錢,夠干啥御吞?”
一想到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般都比較喜歡穿衣打扮麦箍。一套衣服,二三百是比較便宜的陶珠,一套化妝品二三百也算是相當一般的挟裂,還有這每天的吃喝,再加上時不時隨個份子揍诽,一個月兩千真剩下不了多少诀蓉。
我想,這是沒成家暑脆,如果成家有了孩子渠啤,沒有家庭幫襯,那就捉襟見肘了添吗,現(xiàn)在我才明白我這位同事說過的話沥曹,她將來找對象,不嫁老師碟联。我想她可能害怕面對那種窘迫難挨的日子吧妓美,我能理解那份苦衷。
想想最初踏入教師這個行列玄帕,有一段苦日子部脚,想著都心酸不已。我和老公都是鄉(xiāng)村教師裤纹,雙方都是沒有門路的農(nóng)民家庭委刘。
因為養(yǎng)二胎女兒,我們被迫罰了4萬鹰椒,工資還降了檔锡移,對于我們這對靠工資養(yǎng)家的人來說,那日子真難熬漆际。
緊接著借遍雙方親戚的錢淆珊,我們在縣城買了一套房子,勒緊褲腰帶過了好幾年苦日子奸汇,那幾年不敢花錢買衣服施符,能湊合就湊合往声,更不屑于買化妝品,追求自然美戳吝,除非過年和村里古會浩销,更是很少買大魚大肉。
這中間老人生病住院听哭,我們幾家人籌錢慢洋,幸虧姊妹多,還沒有那么大壓力陆盘,還清欠親戚的錢普筹,那又是幾年。
最讓人心塞的是房子裝修反而被騙隘马,裝修擱淺再攢錢再裝修太防。大女兒上三年級買的房子,到了初三快畢業(yè)才住進去祟霍,唉杏头!
后來為方便去縣城接送孩子,老公頂著壓力借錢買了車沸呐,然后接著攢錢還款醇王。斗轉星移,我們已人到中年崭添,不覺已霜白了頭發(fā)寓娩,皺紋爬上了面頰。平日里除了教書呼渣,還幫襯著老人種著幾畝薄田棘伴,日子雖說苦點,倒還算自在屁置。
如果說這樣的日子再重新來過焊夸,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具有那份直面困難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