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昨晚來二舅家渐逃,二舅家養(yǎng)了兩只小狗,一進門小狗就汪汪叫民褂,一直叫啊叫啊叫啊茄菊,叫的也挺吵啊赊堪!我們馬上就進屋了面殖,怕吵到別人休息。二舅媽和我哥哥也出來接我們哭廉。其他人還沒醒脊僚,對了,我們是晚上10點半到我二舅家的群叶。
第二天吃挑,我們起來钝荡,只要是我和媽媽出去的時候,那兩只小狗一直叫舶衬。一只黃狗埠通,一只黑狗。他們倆一見到陌生人就叫啊叫啊逛犹。舅舅說那條狗是看門兒的端辱,不過叫的也太吵了。去屋里的話虽画,那兩只狗就不叫舞蔽。看見熟悉的人也不叫码撰。
有一只黃狗是在一個核桃樹下渗柿,另外一只狗在柿子樹的下。核桃樹上我沒有看到核桃脖岛,舅媽說已經(jīng)都摘了朵栖。柿子樹上掛了好多沒有熟的大柿子,把樹枝都壓彎了柴梆。媽媽可喜歡了陨溅,說這就是豐收的季節(jié)。所有的果實都要成熟了绍在。舅舅家住的是一個院门扇,塘沽就沒有這樣的院子。今天就說到這偿渡,下次再說再見臼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