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第一次聽民謠,是一首叫《我們的生活多美好》的歌怠益,那首歌是一位朋友從云南酒吧歸來后極力推薦我聽的仪搔。從此,我認識了一個叫李志的男人蜻牢。李志是東南大學(xué)肄業(yè)生烤咧,1999年,他開始背著吉他游蕩在北京的琴行和酒吧抢呆。后來煮嫌,南京成了他創(chuàng)作和生活的家。
? ? ? ? 聽民謠的人大多是孤獨的抱虐,因為民謠本身只是小眾的昌阿,像詩歌一樣,生來孤獨。但聽民謠宝泵,你永遠不知道好啰,哪一首,哪一句儿奶,哪個旋律框往,會在哪個時刻就與你產(chǎn)生了共鳴,從此你深陷無法自拔闯捎。
? ? ? ? 直到2012年椰弊,《董小姐》唱紅了宋冬野,所有人都開始知道“愛上一個女孩瓤鼻,可我的家里沒有草原”秉版;再后來,當(dāng)趙雷走上了《中國好歌曲》茬祷,一首《畫》讓民謠這小眾的音樂被更多的人熟知清焕;當(dāng)馬頔的《南山南》響遍每個商場街道,民謠開始變得深入人心祭犯,仿佛被外界看到了其隱藏多年的光芒秸妥。
? ? ? ? 不知不覺,無人問津的民謠開始變成大街小巷的流行沃粗。我慶幸粥惧,慶幸這群用吉他彈唱愛和夢想、詩和遠方的游子終于得到了大眾的認可最盅;可我又害怕突雪,害怕這片最后的凈土也將被世俗污染,我害怕再也聽不到那種安靜和純粹涡贱。
那些年咏删,李志還唱著他的《梵高先生》和《米店》;
那些年问词,貳佰還沒能找到他的《玫瑰》饵婆;宋冬野和她的《董小姐》說了再見;趙雷的《南方姑娘》也沒能愛上北方戏售;
那些年侨核,郝云還在《去大理》的夢想里堅持《活著》;
那些年灌灾,陳鴻宇開始在濃煙下的詩歌電臺里唱著《理想三旬》搓译。
好的民謠像詩,甚至有的歌詞本身就是一首詩詞: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锋喜,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南山南》
“讓我掉下眼淚的些己,不止是昨夜的酒豌鸡;讓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溫柔”——《成都》
“關(guān)于鄭州我知道的不多段标,為了愛情曾經(jīng)去過那里”——《關(guān)于鄭州的記憶》
? ? ? ? 民謠歌手大都有過流浪的經(jīng)歷涯冠,民謠唱的也多是憂思愁緒。他們背著一把吉他一路吟唱逼庞,道盡了人心最深處的遺憾和眷戀蛇更,唱出了每個城市的孤獨和無助∪悖回到古代派任,民謠就是詩經(jīng),是窈窕淑女璧南,君子好逑掌逛;是昔我往矣,楊柳依依司倚;是既見君子豆混,云胡不喜。愿:未來依舊能有懂你的民謠动知,陪我們望云卷云舒皿伺,看花謝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