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跟MENG看見了成片的怪異云彩和火燒云事示。
這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卢鹦。
關于安全感。
這是認識GA第三次夢到他,第一次是在教室驻呐,一個沒有窗子沒有門的教室绣张,第二次是在公交車上沼撕,他還是穿著PUMA的黑色跑鞋务豺。
這一次是世界末日蚪燕。
我夢見。
聊扣扣的時候鲁驶,他問我,那誰誰誰聽說在追一個姑娘,是不是你睛蛛,我說我發(fā)誓不是我第岖,然后從多個角度驗證。
夢里的人物設定键袱,竟然GA是我表哥。
GA說我要來看你蚜迅。
舅舅老家是一個特別大的廠院刹帕,GA開了一輛白色的皮卡偷溺,什么牌子忘記了。
其實我們家跟舅舅家已經許久沒聯(lián)系院喜,能在夢里夢見這個場景也是匪夷所思亡蓉。
GA說你知道昨天有地震云嗎,我大概把現(xiàn)實和夢分得不太清楚喷舀,以至于我在這個夢里意識不到這是個夢砍濒,竟有可怕的真實感。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硫麻。
我說爸邢,不是火燒云嗎。
GA說拿愧,是災難云杠河,可能馬上有大的天災。
說著浇辜,天空陰了下來券敌,開始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柳洋。
GA說待诅,咱們得趕快走。
然后他拉著我的手熊镣,往人群匯集的地方去卑雁。
可是我們被人群沖散了,我到了山上绪囱,到處找GA测蹲,這時候天空已經呈現(xiàn)詭異的紫色,我也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鬼吵。
我沒有找到GA扣甲,我很焦急,只能逆著人流返回去找齿椅。
終于在廟堂里文捶,我看到了拿著手電筒的GA荷逞,他也在找我。
GA說粹排,我們得向南走种远。
之后我拉著GA一路向南,一會兒顽耳,天不再打雷閃電坠敷,但是厚重的紫色大氣層變成白色,就一大塊射富,上面漂浮著藍色和白色相間的圖案膝迎,從滿布白色的小魚到白色越來越暗,不斷變換成別的形狀胰耗,最后竟然成了大塊大塊的劍云限次。
我跟GA還有一大群人都抬頭看,確實很壯觀柴灯,以往從沒見過這樣的天空卖漫,這樣想著竟然忘了逃命。
一會兒工夫赠群,天空從白色藍色變成半透明色羊始,再變成透明色。
我們竟然能用肉眼看到外太空的場景查描。
巨大的航空飛船和衛(wèi)星突委,都在沿著軌道轉動。
我跟GA忽然不怕了冬三,這好像4D電影匀油,躺著看的那種。
我跟GA一直在欣賞勾笆。
忽然飛船脫離了軌跡敌蚜,船尾一角朝我們砸了下來。
GA說不要怕匠襟,它離我們還很遠钝侠。
然而该园,變軌的氣流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氣泡酸舍,把站在高橋上一對看熱鬧的情侶擠了下去,鮮血不斷滲了出來里初,兩人重重地跌進河里啃勉。
之后,整個大氣層開始冒血水双妨。
GA說淮阐,不好叮阅,我們要快點了。
他拉著我泣特,幾乎是用快飛起來的速度浩姥,迅速往南跑。
跑到一個小飯店附近状您,我回頭看勒叠,只有舅舅家那片院子上空有這樣一場的景象,整片地都在發(fā)金光膏孟。
GA問眯分,帶沒帶錢,我們去吃點飯柒桑。
然后我倆走進了小飯店弊决。安安靜靜地吃飯。隱隱約約記得吃的是魚魁淳,三角形的魚飘诗。
中間兩個大學同學跑來問我,看沒看見XXX先改,她在廟堂疚察,我說沒有。然后他抱頭痛哭離開了飯店仇奶。
GA說跑什么呢貌嫡,小災不用跑,大災跑不了该溯。
然后我倆開始聊家常岛抄,直到店老板看不下去也要逃跑的時候,過來跟我們結帳狈茉。
走的急夫椭,沒帶錢包。
GA說把聘書和工作證押在這里行不行氯庆。
老板說蹭秋,不是我不信你小伙子,今天這么亂堤撵,還是現(xiàn)金最好仁讨。
我們兩個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好大眼瞪小眼实昨。
這一塊我記不清楚GA把什么東西給了老板洞豁,總之老板放我們出來了。天就好像下了一場雨一樣,晴了之后丈挟,竟然一點逃亡的痕跡刁卜。
GA牽著我的手,回家去了曙咽。
夢見這樣的GA不是沒有原因的蛔趴。
這么大的城市,不用故意創(chuàng)造時機例朱,就能不期而遇夺脾。
叫號碼牌,能在幾十組號碼里同時叫中一個號碼茉继。
總之跟GA相處的日子沒有多少,但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咧叭。不是像G和P那樣認識了多年有一種默契,也不是像平時打打鬧鬧的同學多多少少的曖昧烁竭。
是一種安全感菲茬。
這種感覺很奇怪,即使認識G多年派撕,也從未有過婉弹。
趁著剛醒來還記著這個奇怪的感覺,記錄下來终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