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拉著人字拖桩了,舔著不停淌汁的雪糕,一邊閑逛埠戳,一邊確認:我沒有穿越到2017年的夏天井誉。
都快過年了,三亞的氣溫還將盡三十度整胃。
沙灘旁的樹蔭下人們在打牌聊天或是圍成一圈聽音樂會颗圣,沙灘邊上人們在曬日光浴或是玩水逐浪。
海水鑲著白花邊一卷一卷打在沙灘上爪模,我看得有些心癢欠啤,吞下最后一口雪糕,一腳踏進海水里屋灌,「嘶——」洁段,比起灼人的陽光,海水要涼得多共郭。適應(yīng)了水溫后祠丝,浪花一波波拍著小腿,涼乎乎除嘹,又有些癢写半,我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但碧海白沙顯然不是三亞人生活的全部尉咕。等到晚上叠蝇,三亞灣海灘邊一堆一堆的,多是跳舞的人年缎。也不全是廣場舞悔捶,新疆舞铃慷、拉丁舞也有,穿著戲服抬轎子的表演也能見到蜕该。個人獨唱犁柜,以及露天演唱會,則相對冷門一些堂淡。
「三亞人民的娛樂生活還挺豐富馋缅。」我感慨著绢淀,想混進隊伍里扭上幾把萤悴,但想想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跳過舞,萬一同手同腳皆的,豈不墮我英名稚疹。
遠離海灘的市區(qū)里,除了隨處可見的椰子樹祭务,看起來和國內(nèi)其他城市沒什么太大不同内狗。我漫無目的地瞎逛,倒是有個有趣的發(fā)現(xiàn):三亞人民好像挺喜歡吃辣义锥,街頭常能看見標著重慶小面或者川菜的餐館柳沙。我捏著下巴,故作深沉地思考三秒鐘拌倍,然后拐進一家甜品店赂鲤。
「清涼補?」我面不改色地點了一碗柱恤,心里嘀咕数初,「真是奇怪的名字…哦看錯了,是清補涼梗顺∨莺ⅲ」
乍一看,清補涼類似燒仙草或者芋圓寺谤,白色的湯汁里若隱若現(xiàn)著佐料仑鸥。后一嘗,倒是嘗到了不同滋味——椰奶作底变屁,椰肉眼俊、菠蘿、西瓜粟关、鵪鶉蛋等作料疮胖。也有雞屎藤汁作底、紅豆花生作料的,端看你去的店里店家是何種口味了澎灸。
到海南谷市,不吃個椰子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但無論是青黃色的嫩椰子還是暗棕色的老椰子击孩,椰汁都不太甜——反正沒有椰樹椰汁甜。但老椰子椰肉厚實鹏漆,在喝完椰汁后巩梢,我發(fā)現(xiàn)用來插吸管的洞口附近露出白嫩嫩的椰肉,好像很好吃艺玲,于是順手往墻上砸括蝠,砸成幾瓣啃了一口,喲饭聚,還真的挺好吃忌警,椰奶濃郁,甜絲絲的秒梳。
這把我高興壞了法绵,仿佛啃出了新大陸。唯一可惜的是沒有勺子酪碘,繞著椰子塊啃一圈朋譬,剩下最中間的椰肉只能舔舔味兒。想著這片島上反正沒人認識我兴垦,我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徙赢,斜戴著帽子歪撐著傘,啃著椰子塊去影院看了場電影探越。
有時想想狡赐,連冬天都能穿短袖裙子的海南還真是個好地方。不過習(xí)慣使然钦幔,總覺得冬天嘛枕屉,就得穿著厚外衣,下完雪后打個雪仗鲤氢,特別冷時搓手跺腳搀庶。
大概對于有些人來說,像「夏天」的「冬天」铜异,多少缺了點年味吧哥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