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翰撑,我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現(xiàn)在啊央,我的關注點漸漸轉向了人心眶诈。因為我發(fā)現(xiàn),命運取決于人的行為瓜饥,行為取決于人的選擇逝撬,選擇取決于人的心靈。假如出了問題乓土,選擇就會出問題宪潮,行為就會出問題,命運中也會出現(xiàn)負面的東西趣苏。假如一個人不滿意自己的命運狡相,又不愿改變自己的心,就算他能得到一時的幫助食磕,也不可能真正地改變命運尽棕。所以,我開始嘗試從心靈上幫助別人解決問題彬伦。
——摘自《一個人的西部》 雪漠著 人民文學出版社
夕陽下的海邊
臺風過后的天氣滔悉,總會顯得格外炎熱伊诵。倘若不是因為中秋節(jié)快到了,我還真的誤以為我停留在夏季回官。時間就像長了一條無形的雙腿曹宴,總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從我的身邊溜走孙乖。但是浙炼,畢竟是中秋了,中秋就該有中秋的氣息唯袄。即便是沒有秋天的嶺南弯屈,也有屬于它本身秋的味道。只不過恋拷,我們要有一顆發(fā)現(xiàn)“秋”的心资厉。
我從小就不喜歡秋天,這或許是和爺爺有關系蔬顾。爺爺是在農(nóng)歷的八月二十五日因病離世有關宴偿。在我的記憶里,秋天是悲涼诀豁,是寂寥的窄刘,是令人多愁善感的。當然舷胜,對于現(xiàn)在的我而言娩践,秋天是屬于詩人的。
從爺爺去世的那天起烹骨,我便知道了世界上有一個黑洞翻伺,它的名字叫“死亡"。也是因為爺爺離世的原因沮焕,我的家庭與佛教結下了不解之緣《至耄現(xiàn)在看來,每一個人心靈的改變定然是要經(jīng)歷一些事情的峦树。但是辣辫,對于大多數(shù)的人來說,痛苦帶給一個人的改變魁巩,大于幸福帶給一個人的改變急灭。因為處于溫室中的人,是不會思考外界的嚴寒歪赢,更不會思考自己的命運與人生。因為单料,眼前的生活就很幸福埋凯。當然点楼,對于一些滿足了物質生活,發(fā)現(xiàn)了人生無常與人生意義的人來說白对,他們也會用力的呼吸掠廓,用力的去追尋人生的意義∷δ眨可見蟀瞧,一個人是否愿意去改變自己的當下狀態(tài),與他的物質生活沒有必然的關系条摸。有關系的還是源于一顆尋找的心靈悦污。
曾經(jīng),我總是以為自己很年輕钉蒲,總是覺得自己永遠不會老去切端。什么所謂的生老病死距離我真的很遙遠,似乎那是我生命中不可能出現(xiàn)的話題顷啼。但是直到今年踏枣,當我默默的盤算著我的前三十年時,我才恍然的發(fā)現(xiàn)钙蒙,原來黃土已經(jīng)埋沒到了我的大腿中部茵瀑,而那個”黑洞“卻從未停止過它向我靠近的速度。一切就這樣的過去了躬厌。一轉眼马昨,我長大了。一轉眼烤咧,我們變老了偏陪。一轉眼,這個世界上便不在有我們的任何蹤跡了……
我身邊的朋友總會贊我很好相處煮嫌,總是說和我一起就如同活在春天的感覺笛谦。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如果有的話昌阿,那么我覺得自己很榮幸饥脑。因為,我可以給到你們一份快樂懦冰,一份好的心情灶轰。世界這么大,我們能相遇是緣分刷钢。如果我們都在彼此有限的生命空間里笋颤,真誠的容下對方的話。那么,我覺得這種緣分實在值得珍惜伴澄。只要你在我的身邊赋除,我不會讓你感受到什么叫雨季。我也不會拋下我生命中所有真誠的相遇非凌,只要你們愿意举农,我們就一起的走下去。
寫于2018年9月20日廣州帽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