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要到達酒泉了嗓化,離終點越來越近棠涮。車廂里的人們幾乎都已經睡著。十二點左右刺覆,而恰巧我的打火機沒有了氣严肪。窗外漆黑,除了路軌和一閃而過的信號燈的閃亮谦屑,看不見什么了驳糯。
這一次的腳沒有上一次那么緊繃,大概已經開始習慣氢橙。我們在路途的時間才是最為期待和憧憬酝枢。一輛火車并肩飛馳而過。我成為了一個無所事事的可憐孩子悍手,太陽穴一點酸痛帘睦。我的頸椎更甚。無法在這樣的環(huán)境安眠坦康,就清醒的在吸煙處站著竣付。
穿的短褲和短袖,還是會有不明所以的風吹進來涝焙,絲絲涼意卑笨。發(fā)現這一趟的火車總是會突然抖動,像是換入另一個軌道仑撞。而在我睡覺時它還抖動了好幾次赤兴,起床氣瞬間顯露無疑妖滔。嗔怪一句又偏頭睡過去。
如果清醒的夜能夠帶來巨大的創(chuàng)作多好桶良,那么至少也不是一無所獲座舍。寫到這發(fā)現我感到了一點渣渣寫字的語氣了。那么我會獲取他字里行間的氣息嗎陨帆,還是原本我們就有相似之處曲秉。好開心我們有胡拼亂揍了一個月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很期待疲牵。我把所有的熱情都給了他承二,喜怒哀樂也是。所以纲爸,我對身邊的其他人都不聞不問亥鸠,冷若冰霜。我想毫無保留的把一切都給他识啦,不再給任何人负蚊。友情重要嗎,親情重要嗎颓哮。他們也重要家妆。可是在我當下的年紀和怪異的執(zhí)拗里冕茅,我不想去維護和增進伤极。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我分析和情緒化的生活當中。我都知道姨伤,但是我沒有力氣改動塑荒。我大腦知道了遠超我的動作。
剛剛的火車像發(fā)怒的獅子姜挺,東搖西歪,靠墻都被偏離了重心彼硫。還有十二個小時就要到達目的地炊豪。
我的礦泉水喝了一半,我為此買了兩瓶拧篮。他為這次相見付出了許多词渤,各種焦慮和行動。我們總是在偶然討論中得出結果串绩,付出行動缺虐。我們的決定都是突然而恰到好處的,真好礁凡。
就像在為理想王國添磚加瓦高氮,據現實來說慧妄,我們沖動,沒有規(guī)劃剪芍,莽撞塞淹。而我們的理想主義卻在一步一步往上。我們把這個年紀的一切都奉獻給愛情罪裹,我們的頹廢饱普,迷惘和焦慮。以及那些大大小小的美好状共。有何不可呢,我們總是要為了什么付出所有峡继,這樣就算是完成了某一處的自我冯袍。
一定是跌跌撞撞又兜兜轉轉,我們思想的出口需要更多試煉鬓椭。
肚子餓了颠猴,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