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輕女嚎莉,出生就被扔給爺爺奶奶米酬。只有過年才會回來∏髀幔回來也不看我赃额,更不要提買衣服買吃的給壓歲錢了。我媽還會罵我爺爺奶奶老不死的叫确。10歲那年他們生了弟弟跳芳。一家子如得珍寶。爺爺奶奶給弟弟買東西給錢我媽臉色才會好一點竹勉。16歲年那年弟弟六歲飞盆,暑假從他們工作的城里回鄉(xiāng)下來銷假,小男孩子調(diào)皮,他們又寵吓歇,導(dǎo)致我弟弟目中無人孽水,沒有禮貌還自大。會在我奶奶做飯的時候把火撲滅(我們那時候燒柴火)城看,做好飯之后嫌棄不好吃要我爺爺帶他去飯店女气,天天買零食什么的,損壞家具测柠,打壞了我奶奶唯一的收音機炼鞠,把我爺爺?shù)暮禑熑咳铀铩N覛獾囊蛩夷棠汤鴽]讓轰胁。
后來索性不管谒主。但暑假快過了他們接他回城里,他們問在爺爺奶奶這里過的好不好赃阀?他居然說不好霎肯,爺爺奶奶不給他做飯吃,只讓他吃垃圾食品凹耙,說我爺爺不給他買玩具姿现,說我打他肠仪⌒けВ總之家里就是什么都不好。他們氣炸了异旧,我爸說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意述,你們要怎么樣?我媽說老不死的東西之類的吮蛹。我爺爺氣的差點背過去荤崇,奶奶轉(zhuǎn)身抹眼淚。我16歲潮针,你們能想象嗎术荤?我就去廚房拿著我奶奶做飯的菜刀出來到堂屋,咣當一聲砍在堂屋的桌子上每篷,刀就欠在里面瓣戚,我跟我爸說你就這一個兒子,你把他帶走吧焦读。別回來了子库,你沒爸沒媽也沒女兒!我爸氣的要殺了我矗晃,被鄰居和親戚攔住仑嗅。后來再沒給過我和爺爺奶奶錢。我就一路靠著兩個姑姑和其他親戚時不時接濟上到了大專。賺錢了一個勁的給爺爺奶奶仓技,給他們買好多東西鸵贬,也給接濟過的姑姑和親戚們錢,買東西脖捻。前幾年然后爺爺奶奶相繼去世后恭理。
我回家過年都只是住酒店,然后拜訪一下姑姑和那些親戚郭变。給他們?nèi)X之類的颜价。我一個人打拼沒什么花費,小時候窮慣了也不喜歡花錢诉濒。所以能存錢周伦,過年給個千兒八白的都可以∥椿模可是他們专挪,也就我爸媽,千方百計的在我姑姑那里要到了我的電話和地址片排。給我打電話哭窮寨腔,要我給錢,當時電話我就掛了率寡。然后過幾天跑到我租房的地方找我迫卢,我沒理他們。第二天我下班回來發(fā)現(xiàn)租的屋子被砸開了鎖冶共,所有值錢的被搬空乾蛤。我一下失去了力氣,覺得真的做絕了捅僵。我姑姑打電話過來家卖,說我弟弟要打架傷了什么人,人家狠要錢庙楚,家里沒錢了所以打我的主意上荡。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有馒闷。然后平靜的收拾了房子賠錢給房東酪捡。
重新租房沒告訴任何人。五一我決定最后回一次老家窜司,去我爺爺奶奶墳前賠罪說我再也不回來了沛善。然后找姑姑給了他們幾萬,讓他們記得掃掃墓之類的塞祈。最后姑姑陪我去他們那個家金刁,我弟弟抱著電腦打游戲。我也是呵呵了,我爸媽在張羅著賠錢啊什么的尤蛮。見我去了媳友,張口第一句問我是不是來送錢的?還說我有出息了應(yīng)該照顧點家里产捞。還讓我給我弟弟找工作什么的醇锚?我沒說話,我姑姑都聽不下去了坯临。我平靜的進了房子轉(zhuǎn)了一圈焊唬,然后從包里掏出兩萬塊錢,這是他們16年來給我的所有錢看靠。生活費和學(xué)費赶促,說不定我還多給了他們一些。
他們當時臉就綠了挟炬,說我白眼狼之類的鸥滨。我那個所謂的弟弟在打游戲的同時還沖我吐了口唾沫。我冷笑了一聲谤祖,告訴他們婿滓,讓他們這幾天就搬走。我爸一把拍桌子問我是不是瘋了粥喜?我說我沒有凸主。這是我爺爺奶奶的房子,你們不能住這里容客。我早知道他們把自己的房子賣了給我弟弟填坑秕铛,不然怎么會住老房子?可我覺得他們臟了這房子缩挑。如果他們沒砸了我的出租房我也不會這么做。我爸氣瘋了鬓梅,拿著笤帚要打我供置,我撇他一眼說你打,只要你打我保證讓你賠錢绽快,保證讓你后悔芥丧。也許是在外面工作打拼了幾年,又或者小時候沒啥感情坊罢。我冷的讓他們害怕续担。我姑姑給他們求情,說算了活孩。我爸媽說我不孝不給他們養(yǎng)老之類的物遇。我請了我們村的村干部和族里長輩,把我爺爺奶奶給我的房產(chǎn)證和土地所有權(quán)證拿出來,說這房子是我的询兴,被人非法占有乃沙。
我爸媽已經(jīng)沒力氣罵我,轉(zhuǎn)而帶點哀怨的求我诗舰。我說不行警儒,這房子不能給。要不然就上警察局眶根。我弟弟經(jīng)常進蜀铲,我爸媽已經(jīng)怕了。一聽這話也沒法属百,只是死賴在我爺爺奶奶以前放雜物的堂屋里住著蝙茶。我也沒趕他們。畢竟離主屋有距離诸老。我把房子換了鎖隆夯,然后租給一對修車的小夫妻和他們的幾個學(xué)徒住行。我爸媽帶著我弟弟沒辦法别伏。最后我在姑姑家吃了晚飯蹄衷,那天破天荒的睡了一個安穩(wěn)的覺,這么多年來最安穩(wěn)的一覺厘肮。
走的時候幫我弟弟把坑填了愧口,花了萬把塊錢。又請修車的那師傅吃了頓飯类茂,請他如果愿意帶帶我弟弟耍属,畢竟不能除了吃飯睡覺打游戲之外什么事都不會做不是?他學(xué)不學(xué)我不管巩检。作為女兒和姐姐厚骗,我覺得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到此為止兢哭。另外說一下领舰,我今年23歲,21歲大學(xué)畢業(yè)迟螺,在上撼寤啵混了兩年安穩(wěn)的工作,一點存款全敗在那次回家上矩父。但是我很輕松锉桑,哪怕在魔都我也覺得很輕松∏现辏回來之后換掉了手機號民轴,原來的號碼還在用攻柠,姑姑們會打。但是新號碼老家沒人知道杉武。我才23歲辙诞,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光,我還想在上海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去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