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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下了好大一場雪存谎,大到朋友圈里幾乎每個人都在曬雪。
想想上次看到這么大的雪應該是在十年前了鹅搪,那時候懷著懵懂的心踏上求學之路,想來時間過得真快遭铺。都說白駒過隙丽柿,只怕有過之無不及吧。
最近一次關于雪的記憶差不多是四五年前了吧魂挂,坐在45層的餐廳里甫题,和愛人吃著晚餐,看著窗外的雪景涂召。
我常在想坠非,大抵沒有比雪更白的東西了吧,所以才會有圣經(jīng)中的“求你洗滌我芹扭,我就比雪更白”麻顶。
講到雪赦抖,突然想起余光中老先生的《絕色》
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
下面平鋪著皓影
上面流轉著亮銀
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
月色與雪色之間
你是第三種絕色
這是我愛妻告訴我的一首詩辅肾,也是我娶她當天背誦給她的詩队萤。我想我們就是彼此的絕色,三年多走來仍彼此欣賞矫钓,彼此愛慕要尔。這幾天她出差,想她